类似自责、心疼、以及无可奈何愤懑在心里五味杂陈,祁夏璟把空调温度调升,回到沙发前弯腰,想把人直接抱回睡房休息。
垂眸却对上不知何时醒来黎冬双眼。
女人冷白肤色泛
薄被里人抱膝只有小小团,身上穿着挂架上祁夏璟走失毛呢大衣,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额前汗滴遍布,脸色透着不正常绯红,薄唇微张,凑近时,能听清急促呼吸声。
发烧症状过与明显,祁夏璟用手背去试黎冬额头温度,果然片滚烫。
似乎在梦中觉得冷,黎冬无意识去抓被子和大衣想盖,再侧身时,遮掩在大衣下右脸露出来,借着落射进屋光,能清晰看见脸上巴掌印。
祁夏璟眉头紧皱几乎快拧出水来。
俯身给黎冬盖被子时,他才意识到太薄——平日在家时刻开着中央空调,夜晚温度甚至不必要盖被子。
确认罐头没事,才汗津津地躺回沙发。
周四早晨六点,她又醒来次,发现体温居然烧到39度,无奈只能眼冒金星请假,吃过退烧药后,晕晕乎乎地下床给罐头喂药。
身上只穿件长袖棉质睡衣,下床后冷空气嗖嗖往身体里钻,黎冬不由得打个寒噤。
她呆滞地盯两步外挂架上黑色大衣,几秒后慢吞吞拿下来穿上,等喂过金毛后,又直接穿着毛呢大衣躺回沙发,双手抱膝姿势畏缩在被子里。
她不知自己睡多久,也自然不知道房门什时候打开。
他抬头去看果然关闭中央空调,明白黎冬昨晚回来时已经高烧,病中人躺下就睡,自然想不到空调。
这两天他们只要空闲就在通话,祁夏璟不清楚,为什他能毫无察觉。
以及黎冬又为什闭口不谈。
回忆追溯到周二中午那通电话,在黎冬拒绝顾淮安前,男人曾提出送给她什,只是因为不知道她需要,所以就都买点。
所以,黎冬很可能周二上午就在生病——而现在已经是周四上午,如果不是他临时改签,可能永远不知道她生病。
家里味道并不算好闻,虽然地面上看不见呕吐污垢,但空气里还是能闻到淡淡腥臭味。
祁夏璟将行李放在玄关处,皱眉看眼沙发上鼓起小包和空荡荡挂架,轻手轻脚脱下身上大衣挂好。
偌大空间内静悄无声,人狗都在客厅沉沉睡着,祁夏璟不清楚黎冬为什十点还没去医院,只是想她能多睡会也好。
路风尘仆仆赶回来人浑身带着凛冽寒意,不想把凉气沾染给黎冬,祁夏璟压下抱人欲望走向衣帽间,换上新衣服,才重新走向客厅沙发。
而当他看清蜷缩在沙发、满脸是细汗黎冬时,脚步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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