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怎样啊。”
徐榄听完只是笑,笑祁夏璟站着说话不腰疼、更笑他懦弱胆怯:“明知道她不喜欢,还硬要凑上去烦人,这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很缺朋友?”
祁夏璟懒洋洋地放下酒杯,醉意让男人本就漆黑桃花眼更显得深邃幽沉沉,仍旧是漫不经心语调:“徐榄。”
“从喜欢黎冬第天起,就没想过和她做朋友。”
望着略显匆忙身影消失,徐榄低头去看手里被嫌弃手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人温度和甜橙香味。
眼底笑意苦涩,徐榄收起手帕放进口袋,调整表情,转身朝另方向手术室走去,祁夏璟五分钟前已在等候。
动手术穿无菌服前,身旁祁夏璟掀起眼皮看他几秒,挑眉懒懒道:“六点半闹钟,抽干你灵魂?”
徐榄面对讽刺只随意笑笑,丢下句话便转身走向手术台:“老祁,晚上下班记得陪喝酒。”-
“从你让班长牵罐头那次,就知道你小子贼心不死。”
情绪,徐榄也不知庆幸还是悲哀,从口袋里递过手帕,故作无谓道:“沈大小姐,这是周内第二次见你哭。”
“你是水做吗。”
沈初蔓才不去接,瞪着通红眼睛看人,气鼓鼓道:“谁要你看啊,走走走——”
“小七。”
见她不肯要手帕,徐榄双眸再度黯淡几分,他俯身抬手替女人小心拭泪,沙哑嗓音中压抑着疼惜:
徐榄手
晚上七点夜幕低垂,强行来祁夏璟家喝酒徐榄已经自灌三瓶,眼神迷离着,笑着冲祁夏璟道:“你小子进度挺快啊,是不是已经和班长成?”
本就没指望得到回应,徐榄将杯中酒饮而尽,后仰靠着椅背,咧嘴乐:“兄弟说实话,有时候还挺羡慕你。”
“十年啊,班长都死心塌地地留在原地等你。”
对面祁夏璟闻言勾唇,抬眸从手机屏幕移开目光,修长手指轻晃玻璃杯,似笑非笑道:“你不说,沈初蔓就永远也不知道。”
各怀心事两人今晚都喝不少酒,话里皆是五分醉意、五分真心。
“如果他总让你难过,那就不要喜欢他,好不好。”
泪眼婆娑中,沈初蔓对上徐榄温和却悲伤眼睛,心脏突然毫无征兆地刺痛下。
慌乱中,她下意识反驳道:“难过是能控制。”
“你最近怎总是提喜欢不喜欢,”她匆匆忙忙抓过手帕,胡乱在脸上蹭着,口不择言道,“分明是个单身狗,弄得好像你很懂爱情样。”
擦完才想起手帕是徐榄,沈初蔓自恼地哎呀声,人倒是不在哭,慌里慌张地把东西塞回徐榄手里,踩着细高跟转身就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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