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擦头毛巾丢在挂架,祁夏璟目光扫过镜子里男人心脏处纹身,微顿片刻随即移开,转身要去拿换洗衣服。
"宝、宝贝。”
黎冬忍着羞耻低喃声猝不及防在浴室响起,声线是紧绷轻软,突然到祁夏璟时反应未及,话落几秒,够衣服手仍旧悬在半空。
或许是祁夏璟愣神时间太久,最后还是黎冬率先打破沉默:“你怎不说话。”
掌心攥成拳又松开,最后祁夏璟双手撑在大理石台,由冰冷触感刺激躁动神经,低头不由得沉沉笑出声。
“”黎冬终于被他无赖诡辩打败,闷声道:“那你想让怎负责。”
计划得逞愿者上钩,祁夏璟后牙咬着唇壁软肉,从容不迫语调带着几分斯文败类痞坏:
“简单。”
“你叫声‘宝贝’给听听。”
男人顽劣儿化音语调上扬,颗粒质感低沉嗓音暧昧又缱绻;比起要求黎冬跟着他念,倒更像是借此机会调情逗弄。
器响起轻笑,他右手拿起挂架上毛巾擦头,左手拿起大理石台上手机,挑眉反问道:“以及说要追你,你为什显得很意外。”
脑海想象着女人几秒后失措,祁夏璟懒懒靠着靠着大理石台,修长食指点下录音键,不紧不慢倦怠语气:
“是那天亲你,表现还不够明显?”
意料之中,黎冬有半秒卡顿,才匆匆辩解:“你怎总故意曲解话——”
“黎冬。”
他盯着通话中手机,屏幕光亮反射出他此刻眼底泛涌情欲:“阿黎,再叫声。”
“刚才信号不好,没听清。”
这次回应他,是听筒里无情嘟声。
寒冬腊月季节没开空调,祁夏璟却被某人磕磕绊绊两字喊浑身
几秒沉默,黎冬害羞尾音都是轻颤:“祁夏璟。”
“嗯。”
祁夏璟听她半恼半羞赧地念他名字,喉咙又是阵干涩发痒躁痒,嗓音也愈发嘶哑慵懒:“你叫,听着呢。”
对面彻底陷入沉默,只偶尔有稍显急促浅浅呼吸。
祁夏璟知道黎冬性子叫不出羞耻称呼,本就只打算调侃她两句,顺便再拖长些通话时间。
女人轻声抱怨语调拖着尾音,听祁夏璟心尖发痒;昏暗空间里他无声挑眉,故意压低声线佯装愠怒,唇角却悄然上扬:“这辈子就亲过你个女。”
“你不会昨天才和接吻,今天就不打算负责吧。”
“明明是你先亲,”黎冬忍不住委屈反驳,斤斤计较着,“还是两次。”
“但你两次都没推开。”
祁夏璟难得能听见她使小性子,眼底笑意更深,有意将蛮不讲理发挥到极致,慢悠悠道:“所以,们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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