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正式干嘛……”诺布扯扯衣服下摆。
“自然是有你事情。”沈炜宁在唱片机上放张黑胶,缓慢音乐流淌出来。“你会跳交谊舞吗?慢三慢四都行。”
“当然……不会。”
沈炜宁告诉诺布,今天要教他学交谊舞。并且,直到学会为止,在这之前都不能出门。
诺布信心满满,可是新疆人啊,学个舞不是分分钟事。
“你来例假?”
正在摆放餐具服务生手抖,圆形小碗愉快地和地毯来个亲密接触。
诺布:“……”
沈炜宁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不仅被无比精准地踩到雷区,甚至是雷区被从头到尾犁遍程度。
他用种诺布听不懂语言和经理交谈几句,刚才那个能听懂中文服务生立马小跑着出去。
因为些心照不宣原因,经理带着服务员来敲门时间都比以往推迟两小时。
沈炜宁换身大衣,坐在床边,瞧瞧睡得正甜人,伸出手指比划阵,最后捏住他鼻子。
“嗯——”
诺比睁开只眼睛,还没把那只讨厌手打开,沈炜宁就神色如常地收回手。
个服务员推着小车进卧室,上面是套衣服。
事实证明,沈炜宁不是个好老师,诺布也不是好学生。
“左脚先出来,跟着女伴走,前面八拍……八拍?八拍就是你跟着节奏数八次……继续来,前面你就跟着女伴节奏,四步停……女伴?到时候你当然有女伴,绝对能带动你……对,是,先左脚,步幅大点——等等,也用这大!诺布,你诚心?说到哪刚才……”
诺布摇摇头。
眼神竟然非常无辜。
沈炜宁扶额,说:“算,和你跳
“昨天是斋日。”诺布乖乖地说。
沈炜宁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衣服给他扔床上,说:“起床换衣服。”
套白色西装,平驳V字领,腰间条银色细链收腰,外衣贴身却不紧绷,抬手做大幅动作时领口处也不会炸开,裤脚不长不短,几乎是量身定做。
诺布从衣帽间里出来,第次穿这玩意,他总觉得有点别扭。
沈炜宁抱臂踱步,缓缓地绕着他转圈。向来没什表情五爷吝啬地评价道:“还行。”
“起床吧,已经下午。”
诺布骨碌爬起来,“睡这久?”他抓过手机,震惊地说,“真睡这久……昨晚干嘛,这能睡……”
“被抱着睡晚,”沈炜宁冷声道,“让你身上少块肉是吗?这该不算你说‘做爱’范畴吧。”
行吧,看来沈炜宁还在为昨天被拒绝两次而置气。
“昨天真有正当理由。”诺布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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