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天不接客,先生。”
诺布摸摸眼角,好像是挺湿。
“狗儿。”
诺布这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不是。”
嘴巴被吻住,诺布抓住对方肩膀。
好像过很久,嘴巴几乎都没有知觉,诺布被松开。
下刻诺布感觉身体腾空起来,脸贴上比他温度更高肌肤。
他使劲睁开眼,认出来眼前这是喉结,这是下巴,这是耳朵。
诺布手指冰凉,摸上对方喉结,他觉得指尖温暖,很舒服。
对方喉结上下滑动下,诺布下秒便被扔在个软软垫子上。他仍然爬起来想摸,被按住双手,腿也被挤开。
诺布觉得很难受,可是浑身都使不上劲。原来这药最猛劲在后头。
诺布躺到沙发上,盯着又立起来下面,考虑着要不要打枪……但今天是斋日啊。
正当进退两难时,落锁声响起来。
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他头好像不听话,耳朵也反叛,眼睛也不争气。
他好像被密封在罐头里。
诺布张开嘴,但什声音都没发出。
他克制住生理性颤抖,说:“别吸舌头。”
“是你舌头往嘴里钻。”
“没有。”
“那再来看看。”说着那人又俯下身,去寻诺布嘴。
诺布下咬住他舌头。他声音不知怎就失去控制,不是平常那样活力十足,反而像在蓝色海水里游来游去鱼。
他知道马上要面临什,对方力量奇大,压得他几乎无法动弹。凭他现在这种情况,最好避免硬抗,只能把身体兴奋度降到最低,脑子里鬼故事都快连成串拍成连续剧。
这招绝对管用,他身上人渐渐停下来,不再硬掰着将他腿打开。
呼吸喷到脸上,诺布慢慢睁开眼。
还是看不清是谁。
“能不能别哭。”对方说。
“眼睛为什这湿?脸也很红。”
对方声音特别冷,冷得诺布眼睛里冰融化掉。他弓起身子,从沙发上爬起来,感觉到面前有个人影,便挥挥手拨开。
那人抓住诺布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诺布被脚下杂物绊好几次,根本跟不上那人步伐。但他还是愣愣地跟着走,头碰上什东西,又乖乖地停下。连点反应都没有。
那人不耐烦地啧声,好像很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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