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回答道:“这些人一天换五套衣服都不够的,他们多的是衣服,少的是换衣服的时间。”
“换衣服不就几秒的事情?”
“我们和他们穿的衣服能一样吗?衣服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遮羞布了,是穿在身上的地位。不然为什么康诚衣服上的装
那女生拨了拨头发,却不直接回答。她笑道:“等我换身衣服。”
在路上这个女生介绍道她叫容榕,跟着康诚一起过来玩。康诚这次带了好几个情人,还说要给他们介绍一个弟弟。
诺布大概明白了,康诚搁这打理后宫呢……
容榕拉开大门,示意诺布先走出去。外面就是沿着雪道上去的扶梯,容榕一身绒貂大衣加包臀短皮裙,也不知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山冷不冷。
诺布脱了自己的滑雪服外套,“你要围一下吗?”
诺布滑到中途,找了个侧门溜出去。他是想来找那个人的,请教一下滑雪技术,刚才心脏还没稳下来,那全身白色装备的人就消失在雪雾中。
现在这边真的没什么人,都快晚上了,雪坡上就只有寥寥几道痕迹,更别说这连接侧门的大厅。
地板上有一道不太清晰的湿脚印,但也就几步路,很快寻不见了。前面有一排弧形排列的房间,诺布随便找了一个。
他敲了几下门。
“有人在里面吗?”
容榕的眼线画得很长,轻轻瞥了他一眼。“劳烦您自己穿着吧,我比你们抗冻多了。”
酒店修在最高处的平顶区,如古堡般的外形,在此刻日落西山的黄昏,灯火辉煌得像另一个太阳。正对大门有一个广场,停满了车。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车童们紧张却有序地穿梭其中,忙着给车盖上防雪罩。
“今晚会下大雪吗?”诺布抬头,有一片雪花刚好落在他的眉心,接触到37℃的肌肤,立刻融化了,只留下一点点水痕。
从广场到大门的路上铺上了一条红毯,雪山湿滑,红毯上却没什么泥泞痕迹。不时有西装革履的男人挽着女伴踏上红毯,诺布惊讶地发现,他们的鞋底竟然没有一点污垢,那曳地长裙也干净得像刚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样。
“他们都不用自己走路吗?”诺布低声嘀咕,“雪山的无脚鸟。”
没有回应。
诺布扭动把手,推开门。里面赫然站着一个背对他换衣服的女生。
“不好意思!”诺布一下子就把门关上。
没一会房门从里面打开,那女生披着头发,就穿着内衣,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找我做什么?”随即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怪不得康诚喜欢你,他好像没有你这个类型的玩伴。走吧,他该找我了,你跟我一起过去。”
诺布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