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窗户都贴上破布,厚重窗帘挡住所有阳光,整个房间密不透风,闷闷空气让人窒息。
房间里干干净净,满地酒瓶、烟头已被收拾干净,涂佐柘在他小卧室里,小柜子上放满满壶水,玻璃杯
毕竟柔柔早已经走。
所以无所谓吧。
后来他察觉症状越来越严重,睡前用手铐将自己脚固定在床尾,醒来却发现手铐被解开,脚腕处留下用力挣扎后锈迹,磨蹭时刮破几层皮,淌下血滴滴地落到云里。
柔柔发现涂佐柘不对劲,喊好几遍杜哲,杜哲才愿意过来看看。
他突然造访,涂佐柘没来得及收拾,家里大堆酒瓶跟烟头,杜哲对他印象定更差劲。涂佐柘没敢抬头看,听他用冷漠淡然语气,对他生活习惯、个人品行加以负面评价。
司看他名字直接都拒绝,要不是迫于无奈,怎可能会用这样方式签约。涂佐柘心里发毛,惊恐地望着他,说道:“你不要报警阿,那……那好吧……”
他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次代写,早该习惯,总比坐牢好吧。
编辑问他谈如何,说他当真不知死活,谁不知道杜哲通常是先礼后兵,他竟然真会去问。涂佐柘傻笑两声,说道,他果然没有发大财命,反正用自己名字就是发不财。
自从这件事以后,他将心血再次正式送到杜哲手里,杜哲却再次消失,柔柔也总是让汪希送过来,涂佐柘反复思考,明明什条件都答应,是不是无意中又做错什事情。
——是价格卖得太高吗?
涂佐柘突然抬头问:“你信不信?当年真没有抄袭。”
当然,问完那秒就后悔,杜哲答案向很诚实。
杜哲沉默,随后说道;“不知道。”
他思考时间足够久,涂佐柘相信这是他真实想法。他挠挠脑袋,笑道:“嗯,明白。”
要正式签合同时候,编辑突然联系杜哲,说找不到涂佐柘。杜哲问柔柔要他电话号码,拨过去没有人接听,杜哲只好亲自过去趟。
——可是价格不是他谈,稿酬也只拿百分之30,杜哲要是想要回去,就打回他银行卡里吧。
——是他当时答应不够爽快吗?
——可是除笔名,后面他什要求都没提呀。
想不出问题答案,涂佐柘再次陷入困境,经常醒来在天台上,地上堆酒瓶子,旁边有燃至尾部烟头。无穷无尽疲惫在身体里萌芽,觉得自己像是遨游天地浮云,天地如此广阔,却找不到落地地方。
其实他知道症状有些严重,但是也不会再有杜哲过来,斥责这是不良习惯,恐吓他要将柔柔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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