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关键时刻歇菜，涂佐柘撑住即将昏睡
脑袋，小声提出要求：“那你以后……去哪儿……要记得告诉
……”
“嗯，
定跟阿佐报备。”
涂佐柘转动指间戒指，嘀嘀咕咕道：“这跟买戒指好像。”
“傻瓜，就是你买，你藏在铁盒子里，记得吗？”
涂佐柘迷迷糊糊，傻兮兮地发笑，乖乖点头，轻声道：“悄悄告诉你……铁盒子里……都是你。”
他晕头转向，明显提示他身体电量不足，得赶紧将此生最重要事情说出来。
他笑道：“哲哥，生
女儿，叫杜……伊柔。……跟你办婚礼……还交换戒指……还欠你个……求婚，养你……好不好啊？你不要去国外……给你买车，给你买房，……暂时没有闲钱，现在房子……换你名字好不好……”
“哎呀，……太笨，现在……什
都没有，怎跟你求婚……”
这大段话，说断断续续，杜哲又哭又笑，孕期几次求婚都没答应，这会儿涂佐柘却在这里跟他求婚。
为避免他反悔，杜哲耐心听他说完，立即从裤袋里掏出每日不离身戒指，利索地套上他无名指，说道：“答应你。”
杜哲将他手按在自己心脏。
“没有铁盒子，但这里，从头到尾，往日将来，都是你。”
这刻，王医生湿眼眶，背过身去抹眼泪，护士们笑中含泪，不知是谁起头，病房里响起节奏规律拍掌，甚至夹杂着起哄。
杜哲朝后面望眼，垂眸面对涂佐柘，哽咽道：“在场医生护士，都是见证者，答应你求婚，你要给个名分。从此以后，就是你家属，要进你家户口，这辈子，都要照顾你。”
“阿佐，想照顾你，不想再被挡在门外，不想，不想再被挡在门外。”
动作太快，涂佐柘被哄得魂不守舍，节奏规律掌声让人昏昏欲睡，模糊间，再睁眼，杜哲无名指也套上枚戒指。
涂佐柘还未明白过来怎回事，戒指便在两人紧握手中交缠，摩擦出细微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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