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用力就疼,肺呼吸就冷,几年不曾运动四肢笨拙划水,憋紧气也浮不起来换气,身体像是被放气松垮气囊。
这尴尬场景让他想起生完柔柔之后谋生困难,抱着小
“你把杜哲害得这惨,还敢出现在这里?怎?还不死心,打算在这里勾引他啊?”
涂佐柘心脏猛然疼痛,悄悄地捂住痛彻伤口,天美好都止步于此,白禹基就是尝过花蜜后蜇人马蜂,真是倒霉。
他举双手投降:“不敢不敢,他现在恨入骨,哪敢哦,是来参加邓家豪婚礼。要走啦。”
白禹基拎着他走至池子边,凑在他耳边轻语:“你不是游泳队队长吗?你不是破过记录吗?你不是爱出风头吗?来让见识下你是不是还跟当年样。”接着拍起手掌,招呼大家望向此处,满面笑容道:“当年游泳队队长说要给大家表演个。”
没有没有,真没有。阿——操!
吧!”
杜哲轻笑摇头,邓子朋扯着涂佐柘边走边说:“岂有此理,婚礼,风头都被你们抢走。快走快走,们还有下轮呢。”
涂佐柘怎也没想到,他们下轮在郊外别墅举行,更没想到,这个party围绕着巨大泳池进行,最最没想到,这个恶趣味party所有人都要穿着恶趣味泳衣。
天呐,都是男人,还能比谁泳裤更性感不成。
涂佐柘可不参与,在更衣室里角落里挑出被人遗弃“泳衣”,准确点来说,这是件潜水衣,换装出来,完美地将他从头包到尾,遮住身上未散去淤青。果不其然,他穿出来时都是片嘘声喝倒彩,他两手摊开,无所谓道:“没办法,冷阿。”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腰部就被巧妙地踢脚,身子向前倾去,手臂摇晃想保持平衡,却抵抗不住光滑脚磨过岸边砖石,顺畅地滑入池中。
可怕是入水前还听见有人欢呼:“涂队!涂队!来个!来个!”
来什阿,快来人救阿,哭。
入水后什都听不见,嘴里咕噜咕噜冒泡,四肢不受水中协调,呼吸胸肺疼得冒汗,心脏也疼得厉害,要不是穿潜水衣,他能冻死在这里。
但潜水衣基本没效果——潜水衣太大,水从四面八方侵蚀他身体,每颗水滴都似块冰。
他在人群中找寻杜哲身影,猛眨几次眼睛都没找到,倒是有人影渐渐清晰。
……还真是个熟人,怎会在这里也能遇到他阿。
啧,连身上淤青都痛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刚走几步,后领衣服被人扯住往后拖,他头往后仰脚步踉跄,无奈道:“白先生,有何贵干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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