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屏幕上
每
个字，抚摸着照片中每片色彩与喜悦，冰凉指尖染上杜哲和柔柔温度，舌尖就像分到
块蛋糕泛起甜意。
他撕开几颗糖，全都塞进嘴里，目
“这群小兔崽子！”黄航气急败坏地撸着袖子向门口跑去，“个都跑不！”
排学生站着低头，他拿着戒尺挨个训，黄航边抽烟边训人，看样子是要开启他历史讲堂——听说他以前是个历史老师，从中华五千年开始讲起能年不带重样儿——当然，是他自己说，涂佐柘没功夫听他表演。
学生们趁他个不注意全溜掉，等他回过头来气急败坏地跳脚，涂佐柘忍不住大笑两声，视线才回到微博界面上，全神贯注在新奇页面与内容。
他有好几年没用过这玩意儿，界面大改，操作不顺，尝试着搜索几个关键词，找出杜哲微博用户名。
两个小时之前，他刚刚发条微博。
买个小时。”
黄航按熄烟头，不依不挠地跟着他走到里面，散发着八卦小眼神：“怎
，生日没人陪你？你闺女呢？”
涂佐柘按下开机键，心里吐槽他真不会聊天，闺女不在肯定是有事呗，还问。
眼前莫名其妙地晕眩，他掰开糖纸丢糖入口，边嚼边说道：“得吧，她也帮不
过生日。再说，都把年纪过什生日，老岁很开心吗？”
黄航见他嚼得起劲，说道：“啥糖，老嚼，口烂牙跟你说。”
——柔柔，五周岁生日快乐。
配图是在间梦幻般玻璃房，身后是装饰过秋千与滑梯，夜里小星灯漫天映照。
杜哲穿着黑色定制西装坐在乳白色椅子上，低头望向怀里柔柔，笑容隐藏在唇角弧度，柔柔两手拿着星星棒烟花，开心地朝镜头后人笑着。
另外张照片是挂满星星灯蛋糕，奶油中间别着银光小皇冠，斜斜插入烟花棒绽放碎花，底下白色方块状巧克力上写着：柔柔五岁生日快乐。
柔柔比着“六”手乱入照片中右下角。
电脑屏幕已然亮起，涂佐柘操作着鼠标，嘀咕着说道：“烂可不是牙。”是运转无力胃，还有低血压低血糖等等阿。
黄航没听清楚，掏掏耳朵，问道：“你说啥？”
涂佐柘回过头仰视他，笑嘻嘻道：“黄老板，别老站后面，给小点隐私呗？”
黄航玩世不恭脸上痞气十足，按着他肩膀：“咋滴，兄弟俩还有啥不能看。”
涂佐柘故意肩膀向上耸左抖右抖，抖掉他按在肩膀上手，身体往后仰，指着柜台处群穿着校服中小学生，说道：“你还不赶紧去，未成年溜进来，几天公家饭你是少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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