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宋元的电话就来打探军情了，做特工似的压低声音问李渝。
“怎么样？有效果吗？”
李渝在宋唐面前接的电话，不好明说有没有效果，唔了一声：“还可以。”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成没成啊？”宋元干着急，只恨自己不能亲自跑到现场出谋划策。
宋唐听见那头声音：“宋元？”
宋唐挑了挑眉：“我同意了。”
“不太好吧，旁边还有小朋友，”李渝吞了口口水，“等等等回家再亲。”
宋唐转身就走。
李渝赶紧追上去。
“喂我开玩笑的！这么点肚量吗宋总？”
和他再坐一次鸭子船吗？”
宋唐猛地抬眼。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李渝努力想做出轻松的表情，然而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觉得你还不错……不然我那个时候才不会浪费时间给你补课，后来，后来对你的想法真正改变后，我其实有点慌张，之前没有和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我知道我性格一般，五年前处理方式太简单粗,bao，口不择言说了那些……没有不喜欢你，你不知道我又多喜……”
李渝尴尬地点头：“哈哈哈。”
宋唐伸手：“电话给我，”接过来直截了当地问，“宋元，你作业写多少了？还有空天天找李老师聊天？”
李渝隔着大老远听见宋元的声调变了又变，趁宋唐打电话的功夫，看
他害怕宋唐又生气了，小跑几步，凑到宋唐面前，才发现这人嘴边带着一抹板都板不掉的笑。
“你装的！”李渝被诈了一下，心情反而更好，胆子也大起来，调侃道，“我觉得你还是要多笑，比之前冷冰冰好看多了。”
宋唐收起笑，看他一眼。
李渝举手投降：“都好看，真的，怎么样都好看。”
他经历过山车似的大悲大喜，再看北海公园简直哪哪都顺眼，心情好的简直想放开嗓子唱山歌。
李渝顿了顿，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又换了话题，说：“周黎安和我除了同学之外没有别的关系，你不要误会，他帮了我很多，关于柳小春他比谁都内疚，只是没有表露出来，你知道他每年都会去宋庄，不是要求你和他有什么交际，只是希望你能稍微理解一下我的难处。”
“宋唐，我……”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根本不敢看宋唐的反应，“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如果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宋唐低下头，离他很近很近，近到李渝甚至觉得他狭长的眼睫划过了自己的皮肤。
宋唐的眼眸深得看不见底：“你一定怎么样？”
李渝顿时话都说不利落了：“我我我我……你靠这么近我有点想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