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答案。
整夜没有合眼,李渝照常去学校上课。
毕业论文需要导师签字,李渝找到臧时川时,他发给李渝份文件。
“这是光华和普林斯顿个合作项目,目前在找研究助理,和你方向非常相似,有没有兴趣?”
臧时川是他在张忠岳后备选项,虽然年级较大,但仍然活跃在学术线,只是原来对李渝态度直很冷淡。
右手,忽然高喊。
“白眼狼!白眼狼!李渝你就是个白眼狼!”叫几声,气息逐渐不稳,重复粗喘道,“是,你翅膀硬……管不你……”
她脸色发白,嘴唇都有些颤抖:“老李,把速效救心丸拿来。”
李渝心也猛地揪住,上前步:“妈,不是……”
“你给滚!”
李渝愣下:“以为您觉得没有学术方面潜力。”
臧教授微微地笑:“原来确实这想过,你有点浮躁,不适合做学术,但是这半年看看,沉下来,怎样?帮你写推荐信。”
李渝想到宋唐,摇摇头,坚定说:“应该不会出国。”
“不着急,你再想想,项目截止日期是七月底,你随时可以来找。”
救护车十分钟赶到,只能个人上车陪护,李渝最后唯记得,是呜呜作响救护车,和李亚民失望眼神。
“你知道你妈高血压不能受刺激吗?回学校自己想想吧,们……算,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李渝失魂落魄地回到出租屋,呆坐到深夜。
房间没开灯,电话接连不断地响,他没有接。
是他错吗?李渝反复诘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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