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块是祖父亲手送给他,是块羊脂白玉,雕着双鲤鱼,十分细腻圆润。
小时候,他可喜欢那枚玉佩,因为怕磕碰,都不舍得戴在身上,只藏在书桌里,每天睡觉时候把玩会儿。
后来,景泰元年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枚玉佩。
想着这些,沈奚靖有些走神
沈奚靖低下头仔细思索番,突然想到这些家族里,只有宋家是握有兵权,他仔细想着宋瑞行事做派,心里有底。
他抬起头看穆琛,双眼睛黑黑亮亮,闪着自信与坚定,他说:“名字可是两字。”
穆琛虽然知道沈奚靖很聪明,也知他给提示很模糊,但沈奚靖可以猜出,不过他倒没想到沈奚靖猜这快,眨眼功夫便给答案。
“聪明。”穆琛脸上泛开笑容。
得表扬,沈奚靖心里也很高兴,他冲穆琛笑笑,既然穆琛能告诉他这个,那他便可以把刚才心里疑问问出口:“那玉佩到底有何用?”
穆琛私下把他招来,定是有更重要事。
但他这样开门见山讲出来,沈奚靖倒是没有心理准备,时间有些愣神。
按理说,拿穆琛私印还是有些用处,虽然般大臣与百姓不认得皇帝私印,但许多近臣是必然见过,要用它来仿皇帝旨意,做些混淆视听事,并不算太难。
但是拿块玉佩有何用?
沈奚靖虽然疑惑,但却没问出口,他只平静地看着穆琛。
穆琛看他眼,端起茶杯抿口,道:“玉佩只是朕幼时贴身之物,朕父侍份位不高,那玉佩也不甚值钱,却是朕心爱之物。”
他淡淡说完这句,然后平静地看着沈奚靖。
穆琛现在是皇帝,虽然玉佩是心爱之物,却也不能戴在身上,所以肯定放在保险地方,沈奚靖略从他话里听出这些,又去看皇帝表情。
他看起来既不伤心,也不难过,只是简简单单回答沈奚靖问题,但沈奚靖想明白这些后,却有些不好受。
幼时,他也有块心爱玉佩。
他向都很聪明,该说才说,该问才问,穆琛就是欣赏他这点。
这样略想,穆琛也就索性说:“他们十个人,朕可以坦白跟你讲,有个是自己人,有两个年纪太小,等过些日子便放出宫去。”
他说十个人,肯定是这次入宫十个宫侍,两个还未侍寝年纪确实都是最小,皇帝没有动,就表明他并不看好这两个人,等时间到,就让人出宫。
剩下八个人里,他讲有个是自己人,那他意思便是,这个人家族,已经站到皇帝边。
就沈奚靖所知,苏家,宋家与路家都有很明显保皇倾向,也就是说这个人肯定是这三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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