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跟她说的是:“姐,我主要是
没听说,但现在听说了。
他往我桌上放了一杯豆浆:“你要是当上经理,以后可得好好照顾我。”
我看看那杯豆浆,没喝,推回到了他面前。
“我豆浆过敏,不能喝。”
坐在电脑前,我还是有点紧张的。
不过我也懒得戳穿他,还是那句话,随便吧。
周燃没再来公司,我也没再联系他。
他,也没再来找我。
他离职的第一个晚上,我回到家,把所有的润滑液和安全套都给扔了。
断情绝爱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年前,我一个人在酒店的床上抱着枕头等着他。
我烦死了这种感觉。
我回:走你。
走你的吧,给老子滚。
放下手机,我他妈立地成佛了,什么情情爱爱的,从此跟我没关系。
周燃的离职来得很突然,他甚至没提前和我说。
早上我来到公司,刚进去就闻到了小李的包子味儿。
他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小唐哥,听说了吗?周经理离职了。”
我十分肯定地说:“不可能。”
因为我下意识地觉得,周燃的每一步动作都会提前和我说。
我们部门这几个人,我资历最深——比我早来的,都走了。
我也是这些人里工作最卖力的,但凡难啃的活儿,都往我手里塞。
我也来者不拒,觉得这都是攒人品。
以前一个离职了的大姐问我,就这么一个小破公司,我何必这么卖命。
她跟我说,在这种地方,吃力不一定能讨到好,拿多少钱就干多少活儿就完事儿了。
他离职的第二个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三点,没回家,直接趴办公室睡了。
他离职的第三个晚上,我去了之前那家酒吧,又遇见曾经要给他留号码的年轻男孩,搂着对方一起喝了酒。
这三天我过得特充实,充实到没空想关于他的任何事。
周一上班,小李又是一身的包子味。
他说:“小唐哥,听说了吗?今天就要公布新经理的人选了。”
我盯着周燃坐过的那间办公室,脑子里想的只是:我要当经理。
小李说:“小唐哥,这回这经理的位置该是你的了吧?”
我扭头看看他,问:“你希望我当经理吗?”
小李笑得眼睛都弯了:“希望啊!咱们部门,我最崇拜你了。”
虚伪的客套话,我早就看透了。
然而,我想多了。
周燃再没出现过。
周燃离职,我们都在觊觎的那个经理的位置再次空缺下来。
他的工作交接都是线上完成的,一部分交接给我,一部分交接给了小李。
我给周燃打电话,他没接,给他发消息,问他死哪儿去了,他的回复是:临时有点事,等我处理好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