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真
太难
……
活
世累世，为什
就会投胎成人？如果是棵树棵草，就算被砍被践踏，可是至少没有这样清楚意识，不会这样难，没有这苦。
“东子……”
“嗯，你说，你说！”
“
…………爱你……”低低声音抵着男人耳畔，低得已经听不见，只能从嘴型勉强辨认出他在说什，可是卫东看着路，没看到。
因为卫东低头看陆斯远，结果被这吓，车子蛇形很大段，差点撞上路边路栏。幸好这段路上没多少车，要不然，这大概教已经出车祸。
及时收回方向盘，卫东脚就没有离开加速器踏板，路狂冲。
“再忍忍，马上就要到医院，再忍忍！”
“斯远，跟说话，不要睡着，千万不能睡着，听话！”
“斯远，你哪里痛？”
陆斯远耳朵直嗡嗡发响，听着卫东声比声急切声音，他试着集中精力保持注意力。
腹部阵阵绞痛，让他呼吸下深下浅，男人熟悉不已炙热体温让他发冷身体暂时得到缓解，可是腹部痛楚却怎都没能缓解。
“斯远，听到？不要睡，不要睡！听话，千万不要睡，回来，回来，你不能睡，你不能有事！”卫东不断说，不停吼。
“东子……”陆斯远痛得冷汗把头发都浸湿。
“嗯，在，在，你说，你说。”耳边传来浅浅呼喊，卫东直接把耳朵贴上去陆斯远唇边。
“你说什？斯远，你在说什？再说遍，再说遍。”卫东没有听清楚陆斯远在说什
“陆斯远，你给说话！你不是想要分手？你给老子好好说清楚，你说分就分，世界上哪有这便宜事情？你先开头，结束不可能还是你说算……”
“陆斯远，你听到没有，起来！起来！”
“斯远……”
男人声音直在耳边，陆斯远听着那直没有断声音，拼尽剩余那点意识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可是眼皮却越来越重，怎都抵制不住那浓浓倦意，他好累……
所有强撑好像都在这刻被抽干力气，他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痛……”鼻翼间灌入男人熟悉气息，陆斯远有些模糊注意力又被拉些回来。
“哪里痛？！你哪里痛？”
卫东手扶着方向盘，手搂着陆斯远，惊惧不安问道。
陆斯远张嘴，腹部又是阵绞痛，呼吸都差点被隔绝，虚弱无力手指抓着卫东大衣衣襟只有个孩子样力气，浅弱声音也被痛楚吞噬。
“斯远！”卫东低头扫眼，胆都差点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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