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余森坦率地承认道，“
说过
，苏叔叔是
救命恩人，结果却跟害死救命恩人那些人混到
起。你说还有比这更讽刺事吗？”
“你是什
时候知道？”晏阑问。
“没比你早多少。‘清扫行动’收尾时候去过趟恒众兴，因为有些东西需要跟他们交代，结果在恒众兴地下室里看到苏叔叔钢笔。肖鹏飞这个人有点儿变态，每做个案子他都会留下被害者样东西作为纪念。”
“你怎就认出来那支钢笔是苏叔叔？”
“因为是送。”余森说道，“高中毕业那个暑假打工挣第笔工资，除给爸妈买东西以外，还买支钢笔送给苏叔叔，在那支钢笔尾部刻条鱼，自己做标记当然会记得。”
结怎向你开口再借笔钱，金志浩带着银行卡直接找到。他说只要在下次抓捕时候放过个人，卡里五十万就都是。”
“你就同意？”
“有选吗？只需要轻轻抬下手就能拿到五十万。不用再向周围人伸手借钱，不用看着你们替着急，替去做违心事情，所有人生活都能回到正轨，这不好吗？”余森怅然地说道，“知道上贼船就下不来，萌萌走之后他们还在继续用，给钱也越来越多，不过笔都没动过。家卧室床头柜上有张和萌萌合影，银行卡在相框背面，你们可以去查流水。萌萌走，要钱也没什用。”
“你怎这傻！”
余森摇头：“你不会懂。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人，根本就不知道钱能把人逼到什地步。”
“所以休假只是幌子，你想自己调查？”
“没错，不过刚歇两天就被你拽回来。”余森从兜里摸出烟盒，“你查到张格时候就
“嫂子当初宁愿放弃治疗也不要你再为钱发愁，她如果知道她最后用是脏钱，你觉得她能安心吗？！”
“最起码安心。”余森轻轻叹口气，“她走时候很安静，没有受罪，她说她没有遗憾，所以也不后悔。而且，没有还会有别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金志浩收买是个毫无底线人，事情会发展成什样？最起码没有害过人，该抓毒贩都抓，实际上并没有放过任何个毒贩，在跟金志浩合作同时，也在用自己方式去让这些人伏法。”
“你这是诡辩！”
余森：“不，这是你体会不到，穷人悲哀。”
晏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角度不样，永远争不出个对错，只好换个问题，问道：“你这次反水，就是因为苏叔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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