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你要对你说话负责。”晏阑左手甩出警官证,右手抬下直拿在手里东西说道,“你刚才说话都被执法记录仪录下来,旦今天之后苏行出任何意外,你将会是们警方找第嫌疑人。另外,苏行现在是在职警察,你刚才话已经构成对警务工作者人身威胁,现在就可以以妨碍公务为由拘捕你,你自己掂量着办。”
李婉琴被晏阑这大串话给唬住,她悻悻地后退步,把双手环于胸前,斜倚在走廊墙壁上。虽然脸上还是刚才那副谁也不怕表情,肢体动作却,bao露她不安。
其实晏阑手里拿根本不是执法记录仪,而是刚才从车上摘下来行车记录仪。另外,他们现在并非在执行公务,也就根本谈不上妨碍公务。不过晏阑这些年跟各种人都打过交道,他很解李婉琴这样人。这种人平常嘴上无德,从骨缝里滋生着恶毒,但这只是在对普通人时候。面对警察,尤其是晏阑这种身高气势有绝对压迫性警察时候,基本就都熄火。晏阑刚才在吃饭时候听苏行说下他舅舅家有多奇葩,所以下车时候顺手把行车记录仪摘下来,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成,那咱就不说过去事。”李婉琴挥下手,找个非常硬台阶愣是走下来,“就说房子是怎回事?”
苏行靠在墙上说道:“你们这些年防跟防贼似,姥爷留下什怎可能知道?”
“又来,你还真是成幕慕亲生!”
苏行咬牙说道:“再说遍,不许你提妈!”
李婉琴看着苏行怒气冲冲样子,突然笑起来:“你现在是警察,所以你不能打对吧?你们那个词叫什来着?,bao力执法是不是?欸,如果你打,是不是就得脱这身皮?那你打吧,让你打,你把这些年气都发泄出来,你打啊!这身肉不怕打,没别要求,你只要把爸房子给,就跟你私,怎样?来来来,快打!”
李婉琴边说边往苏行身边蹭,身上脂肪抖动成波浪形,说话时满脸横肉乱颤,挤得五官都变形。有绺油腻头发因为不堪身体剧烈运动而耷拉下来,紧贴着额头皮肤,显得无比滑稽。晏阑看着她这个跟“体面”二字完全背道而驰模样,胃里突然有种翻江倒海感觉。苏行并没有反抗,只是味地后退,似乎并不像被李婉琴碰到,晏阑见状直接站在二人中间,压住声音说道:“李婉琴,再给你普个法,寻衅滋事也是要判刑。”
“说这位警官,们自家人说家务事,你就别参与吧?”李婉琴阴阳怪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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