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紧张,不是。”苏行解释说,“刚才接个电话,说姥爷住院,让去看看。”
“那你还跟这儿磨蹭什?!还不赶紧去?!”
苏行微微摇头:“你觉得个快二十年没有联系亲戚突然找上门来,能有什好事?问医生,说老头那个儿媳妇每天晚上八点半到九点不在医院,掐着点儿去。”
晏阑脑子里转
晏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Windows98时代操作界面时有些无语,这玩意看起来真不太靠谱,也真太像王军那个年代人用东西。
“没人给你们维护系统?”他问。
苏行把食指和拇指捏在起来回捻两下:“领导出钱吗?”
“……不申请经费?”
“师父不是那种薅公家羊毛人,要不是因为,他还不肯打报告申请换解剖台呢。”苏行又指下电脑屏幕,“而且这种东西实际使用率并不高,也不是什不可或缺,申请也不定批。”
下地看着他:“这好笑吗?”
“第次见你这种表情!”苏行调侃道,“领导也有说不出话时候!”
“来给你当司机,你还笑话?有没有良心?!”
“不笑不笑!你等缓缓……”苏行揉着自己笑酸脸颊,“领导你脑子也短路?要是能当面说就不会给你发消息。”
“早晚被你气死。”晏阑插着手站在桌前,“走吧?不是让当司机吗?”
“也是。”晏阑靠在椅子上,“欸,说说你心路历程,怎又决定让送你?”
苏行:“今天周五,不好打车。”
“这是真把当司机。”晏阑轻哼声,“晚上去哪儿?”
“市医院。”苏行又补充道,“你给放门口就行,不知道什时候能完事,不用等。”
“你哪不舒服?”
“不着急,先把你刚才说那件事查下。”苏行拍下旁边空椅子示意晏阑落座,“08年首都机场文身女尸案之后,各地法医都有个不成文规定,无名尸文身都要在系统里着重标记,这是重要辨认身份证据。前些年师父和几个前辈牵头做个资料库,所覆盖范围不再是无名尸,看到些特殊图案或者是疑似重大系列案件受害者文身照片也会放进去。”
“相当于文身库?”
“差不多吧,不过这个覆盖面并没有很大,只能是碰碰运气。”苏行点几下鼠标,“何浩明文身图案你放在案卷里吗?”
“刚放进去。”
“好。那把何浩明和张格文身图案都拖进去。”苏行操作几下,然后把手从鼠标上挪开,“但是这个系统使用体验不太好,估计得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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