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信吗?”
“……”苏行沉默片刻,说道,“陆卉梓想从赵之启身上查些东西,可能跟周桐薇或者周建兴有关。原本那天约好到她家吃饭就是为说这事,但是出案子,你又不让跟她联系,所以现在也不清楚细节。”
晏阑放下水杯,问:“她要查事情,跟你有什关系?”
“陆卉梓母亲跟妈是朋友,和陆卉梓小时候起玩过。不过女大十八变,她现在跟小时候长得完全不样,所以之前确实没认出她来,倒是她还直记得。那天去陵园是陪她去祭拜她母亲,她妈毕竟是妈好朋友,小时候对也挺好,之前不知道也就算,现在知道这个情况,怎说也应
“鼻子真灵。”晏阑缩回头去,“洗个澡,你先别睡,会儿跟你说点事。”
“哦。”
十分钟后,晏阑穿着睡衣坐在苏行对面沙发上,盯着茶几上只剩下残渣食品袋说道:“你不是说你吃饭吗?”
“又饿。”苏行摸下鼻子,“反正你要减肥,这些蛋糕早晚也是。”
“倒也确实是这回事。”晏阑把袋子扔到垃圾桶里,倒杯水给自己,缓缓说道,“舅妈、表妹和周桐薇。”
:“咱们两个人对于贵定义不样,基本工资2200,凡是工资负担不起都算贵,你赶紧把西服拿走,弄脏赔不起。”
晏阑笑着把西服拎起来,说道:“衣服再贵也是有限度,但是胸针和袖扣这类看上去不起眼小东西贵起来才是真吓人。”
“所以你胸针多少钱?”
“今天这个?”晏阑边说边往房间里走去,“这个不贵,几千块钱而已。最贵个胸针是成人礼,比车库里那辆大G还贵。”
“……”苏行喉头滚动下,把剩下半个蛋糕直接吞下去,噎得他喝整杯水才缓过来。
“什?”
“跟近距离接触过三名女性。”
苏行笑下:“你不让睡觉就是为跟说这个?”
“不是。”晏阑喝口水,“是想问你,赵之启和陆卉梓是什情况。”
“赵之启喜欢陆卉梓,陆卉梓不喜欢他。但是因为赵之启是陆卉梓领导,手里握着她以后晋升途径,所以她才不得已跟赵之启在起。”
“领导,觉得你在炫富。”
“没有。”晏阑声音从屋里飘出,“舅舅说,那是给他外甥媳妇,只是暂存在这儿。”
“想嫁给你人应该挺多吧。”苏行低声说道。
晏阑把头探出门框,问:“你说什?”
“说,你今天最少跟三名女性近距离接触过,身上香水味都乱,赶紧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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