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摇头:“真没那娇气。”
晏阑轻哼声,道:“那你那天是为什?衣服上烟味都能让你发病?”
“那天中午吐过之后就直有点喘,其实没生气,就是觉得要犯病才跑回屋里拿药,结果还没拿到药就犯病。”
晏阑无奈地摇头:“都喘成那
“今天新换衣服,早上出门去接陆卉梓,然后到陵园,再然后碰到你,到现场就换警服,刚才是准备下班才换回来。”
“有可能是陆卉梓,也有可能是在陵园碰到人。”
苏行想想,说:“不太可能是陆卉梓。今天和她最近距离都超过50公分,而且这兜里要是有东西,在陵园拿电话时候定会发现。”
晏阑:“你手机什时候拿出来?在陵园有被人撞过吗?或者有没有人挨着你走?”
“接完睿哥电话就直拿在手里,往停车场走时候太着急也没注意,应该跟很多人都擦肩而过过。在那之后手机就直没放回去,然后到现场就换衣服。衣服是放在睿哥那辆勘查车后备箱里,他带着欢姐开车回来,应该没说什案子相关事,再之后就是锁在们更衣室,们那边更衣室更没人说话。”
这就去换。”苏行拉开门跑出去把乔晨叫进来。
晏阑把纸包递给乔晨,指指自己耳朵,又指指苏行,然后手指向上。
乔晨立刻会意,立刻把东西送去四楼技侦。
晏阑带着苏行上自己车,他把车通电,沉默两分钟后,终于骂出句脏话:“艹!”
“对不起。”
晏阑松口气,说:“无论这个窃听器是什时候放进去,们开会内容都没被听到,就咱俩在陵园那小段对话,你到现场下车之后换衣服之前,还有就是你刚才进办公室那几句。”
苏行点头:“是,案子情况应该没有被人知道。那现在怎办?”
“送你回家。”晏阑说道,“技侦应该把你窃听器掐断,如果他们目标真是你,你坐地铁回家这路上太危险。你车不是在陆卉梓那儿吗?找人去把你车开回来,顺便给你装个屏蔽器。明天再给你拿个通行证,限号时候也能开。”
车开到半路,苏行从储物盒里拿出烟递给晏阑,说道:“你抽吧,看你快要憋死。”
“不抽烟不会死,但是哮喘会死人。”
晏阑安慰道:“不是骂你,这事跟你也没关系。车上有屏蔽器,就算你身上再有窃听器也没事。”
苏行沉默。
晏阑问道:“你知不知道招惹谁?”
苏行欲哭无泪:“就刚才怼你下。”
“你这衣服都谁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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