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尾巴。银灰色帕萨特，霁A·73D33，是假牌子，西五环进城方向昌城桥到昌宁
“你怕
对你表现出来
善意和别人并没有不同，怕对你别有用心，怕你自己陷进去就再难出来，怕最后弄得没法收场，对不对？”
苏行收起
笑容，沉默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是。所以没办法现在给你答案，得好好考虑
下。”
“也没想你现在就回答。”晏阑看眼后视镜，“现在手头有案子，就算你想说也没心思听，只想让你在面前放松点。”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晏阑打下转向灯并线，“就从现在开始，现在距离到市局还有半个小时路程，你可以想怎
样就怎样，反正车上就咱俩，想聊就陪你聊，不想聊你就歇着。”
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你既不是嫌疑人，也不会溜走，所以没什受不。”
苏行：“…………”
晏阑继续说道：“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见识过真正你，也只是在你偶尔走神没有掩饰好时候稍稍触碰到角。没资格评判这样好不好，只是怕你太累。如果不出意外，你还有三十年才退休，你打算就这样直装三十年吗？虽然工作和生活分开没什不好，但咱们这个职业注定你没办法分得清楚。就拿现在来说，你觉得你现在是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
苏行愣愣地看向晏阑。
————他们现在是从案发现场回市局路上，如果说是工作时间，可是他们在讨论事情很私人，如果说是私人时间，他身边坐着算他半个领导。
苏行：“想歇会儿，脑子有点乱。”
“可以。”晏阑又次打下转向灯，“最后个问题，你晕车吗？”
“不晕。”
“那就好。”晏阑猛踩油门，直接把车开上应急车道，与此同时拿出车载电台接通频道。
乔晨声音从对面传来：“怎老大？”
晏阑伸手把苏行头推开，说道：“你再盯着看就要忍不住。可快五年没谈恋爱，万在路上就把你怎着，王老会把按在解剖台上。”
苏行并没有介意这样身体接触，更没有因为这句有些过界话不开心，反而是被他这个无趣玩笑给逗笑，甚至笑得有些收不住，晏阑莫名其妙地瞟苏行眼，问：“你什情况？吸笑气？”
苏行擦下笑出来眼泪，说道：“在想你被捆在解剖台上样子。”
晏阑那颗直不知该如何安放心因为这句话骤然归位，他没头没尾地问句：“你是不是怕？”
苏行没明白晏阑在问什，他下意识地回答：“大家都害怕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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