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之轻声笑笑,起身再度洗洁手,拉着口气不上不下小愿上茶歇特供贵妃榻。
楚愿知道这是要叫他午睡,沈斐之乐于给他安排休息时间,上午伏案久也要拉他出去走走,照沈斐之这看,两人站在御花园里接吻都比他直坐在个地儿动不动强上千百倍。
他刚坐在软塌铺上,沈斐之忽地开个话匣子,“你们方才说王朝气运,倒是知道个办法。”
楚愿倒是知道他和别人在离沈斐之那近距离聊什都会被他知道,这也无所谓,沈斐之不会害他就是,只是他也不知道沈斐之会向他提起这件事。
于是他明显地愣,笑笑,也不深入话题:“是吗?”
杷汁。
他本意只是想再吃口果子,沈斐之说到此为止,恰好他眼神落在他指腹残留汁液,不禁口舌生津,意识还没来得及制止自己舔舐掉枇杷汁冲动,行为已先步占上风……
救命。这是在做什?
楚愿张嘴想解释,身子向后靠,还没胡诌出点缘由,沈斐之按着他身后木椅靠背,把楚愿圈在他怀里,俯身吻下来。沈斐之吻难以描述,楚愿有时很怕这种铺天盖地,好像要将他唇舌吃进身体里吻,有时不。
沈斐之吻完,侧脸贴着楚愿,楚愿可以确信沈斐之喜欢这样肌肤相贴,兴许能上升到对他本人有种天性渴求。
楚愿自始至终没有向沈斐之提过这事儿有个原因就是沈斐之从小接受观念应该都是不干涉凡间星半点说法,楚愿不抱任何人为他改变自己希望,也懒得花时间求人。
求人是下下法。
“五毒山下镇个上古法器,相传是名不见经传无极帝君天生赋有,神通广大,倘若拥有这法器,可以实现自己最强烈欲望。”沈斐之看着他,说故事也语调平平,毫无起伏,“据说通往五毒山路艰难险阻,大罗神仙也会法力失灵。”
就是这普通地叙述自己见闻,还是叫楚愿感到丝不对劲,沈斐之不至于撒谎,他对自己从不说谎,可问题就在这儿。
沈斐之恍如在讲件亲历事情,但他又确实在昆仑门前直在沉渊潭做自己
“不要。”楚愿朝沈斐之贴着方向转脸,肌肤相蹭激荡出层心上涟漪,他还是不吃枇杷,坏果子害他丢人。
……好,果子也不坏,枇杷果挺好吃。
沈斐之蹭蹭楚愿滑嫩白皙肌肤,悄声问:“不要亲还是不要吃?”
楚愿脑门儿都嗡嗡,真不知道是他师兄短短时间变得油腔滑调还是他思想不正,这话听起来怎那怪异呢?
“当然是不吃枇杷果!”楚愿破釜沉舟,憋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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