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侃靠着门框跟里面做饭阿姨道声新年好,笑着说:“也不知道。”
许恣面上言难尽:“你送别人发卡,为什要挑鸭子?”
郁侃看他眼:“店里全是什红花粉花亮晶晶东西,这只鸭子是里面最好看。”
许恣看着他:“……”
郁侃面不改色地回望。
到底年纪小,说到这时她还是掩饰不住低落。
“然后他们就知道。如果他们直接问,会跟他们聊这个事,烦他们偷偷弄小动作。”
“分手是提,说想跟他考到个高中,现在要好好学习。”
“……”
两家奶茶店中间夹着家不显眼饰品店,郁侃提着两袋奶茶,在排发卡中间沉思将近十分钟,郑重其事地把中间带朵儿小黄鸭发卡请出来。
“啊,他妈……”
许恣看她眼,没搭腔。
般情况下这姑娘不说脏话,虽然牢骚很多,不过比其他小孩条理清晰很多,所以刨去这层关系之外,有时候他会跟她说几句话。
他想起上次看见那个男孩,长着副死心塌地脸,只是时间不对,要不然这两个人可能可以走很久。
想到这许恣顺带想下郁侃,他和郁侃,有点凄惨,他们尚且自顾不暇,他实在没什心力去思考别人感情。
路到电梯里面,电梯下降,许恣先扯扯嘴角,郁侃没绷住,他两靠着电梯冰凉壁笑出声。
“操。”郁侃说,“女孩子是不是喜欢那些花?”
许恣挺直站稳:“傻逼,你说呢?”
郁侃又笑,后面他们路上经
发卡很小,店里给个漂亮小袋子装着。
郁侃带着奶茶和发卡登门接人。
这个节骨点碰到点儿什事都喜欢讨彩头,老辈喜欢这样,年轻人有时候也颇有仪式感地紧跟习俗。
所以郁侃从许恣那听说这事,便自发买奶茶和发卡,给小孩儿带个好彩头。
“哪门子好彩头?”许恣问。
“好奇很久,你有没有安慰过人啊。”女孩良久过后忽然又冒出句话,她实在想有会儿,注意力都歪。
“很少。”许恣看在大红包份上,也看在楼下等自己下课男朋友份上,屈尊降贵向凡人分享自己想法,“学习可以转移你注意力,不直想着同件事就不难受。”
“你说有道理,现在比刚才好很多。”女孩捻块小蛋糕含在嘴里,边看题目边说,“其实不是难受失恋,跟你说过,跟他在起时候就知道时机不对。”
她说话时候会往下掉蛋糕屑,许恣强行忽视蛋糕屑掉地方,看着她做题。
“妈,她前几天翻手机。”女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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