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郁侃把他往上提点,紧紧压在棉被里头。
郁侃不久前剪过头发,现在很短,潇洒利落,锋利眉眼特帅气。
放在平时,郁侃这粘着撒娇他就答应,但今天许恣盯着郁侃,勾勾唇。
“不去?”郁侃眯起双眼,右手往下直奔着许恣裤腰窜进去,许恣猛地弓身,耳根子红,又想笑又想揍人,抱着棉被翻身坐起来。
“没空。”许恣自感觉冷酷无情地说。
门关上,许恣跟在郁侃身后,想起来还在乐:“郁侃同学,你很行啊。”
“那不能不行。”郁侃笑着回头亲亲他,又抱着在他后腰上搓搓。
外面风很大,怪冷,许恣到冬天就成块行走冰,郁侃暖烘烘地凑上来,很舒服。这抱着就很舒服。
郁侃侧过脸,在他脖子上又亲口,乐:“这天儿还有没有跟这样吃冰棍?”
许恣秒都没反应,拖鞋直接踩他脚背上:“滚。”
气预报,嫌猫命长还是您身子骨太年轻?”
“啊。”郁侃跟许恣对视眼,立马同仇敌忾,瞪着爷爷,“是啊,看天气预报没啊,什天气都。”
爷爷懒得理两兔崽子,没猫他就去找酒喝,结果半天没摸到地方,也回头跟郁侃瞪上。
郁侃拉着许恣,头也不回:“看也没用,医生说你现在少喝酒。”
月中时候爷爷在门口滑个跟头给送进医院,后来虽然没什事情又精神抖擞地回来,郁侃还是抽着时间藏爷爷喜欢但是医生说要少吃那些东西。
男朋友很可爱,郁侃直都知道,他也不急着把许恣拎出来,挑眉:“要去哪?”
许恣假期还有三家补习,郁侃在脑子里过遍,确定许恣明天本来是没有活动,理三班那帮人倒是在
“就喜欢冰棍。”郁侃赶紧说。
他这跟着像个大型挂件,许恣移动十分困难,走到窗边干脆被绊脚摔到床上,郁侃手肘撑着护在他两侧。
“幼稚吗,哥。”许恣看着他。
“幼稚。”郁侃俯下身,贴着他嘴唇舔舔,笑着威胁他,“明天去看,不答应别想起来。”
“……”
人跟人天天待在块,小孩子是窜苗儿长,生命初始,就总注意不到身边有人是在另个阶段。
“熊玩意儿,毛长齐没天天挤兑你爷爷!”爷爷有些生气站在客厅瞪着他两,“什样能让你紧张这样,咒呢,想当初,……”
“您冬泳。”郁侃带着许恣拐个弯,跟爷爷笑声,“您每年都冬泳,这区里老太太每天都说呢,爷爷,这天好点再陪你去游。”
奶奶不知道从哪出冒出来:“哪个老太太啊?”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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