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自己,就能给自己撑腰!”
这话说得硬气。管家犹豫下,看看眼前来势汹汹徐家来人,又看看势单力弱夫人。他在徐府服务多年,对自家这位男夫人办事能力向十分服气。他们府上也都样,暗里流传这样句话,
“若是老爷说没问题,那还有二成可能会出点问题;若是夫人说没问题,那就十成十是没问题
张煜已经开工数日,京中消息才姗姗来迟。不出众人所料,徐大人果然严词拒绝宰相提议。而宰相也借故刁难他,将他扣留在京城数日,才将他放走。
他离开京城,就给张煜写封信,
“煜儿妻——须不惜代价,筹得十万白银。性命攸关,切切。保重身体,为夫即日便归,勿念。”
张煜接到信笺时,早已多日不见笑容。但展开信笺,见到熟悉字迹,他唇边却浮现起微笑。短短几行字,他读好几遍,才将信笺放在胸前,贴身收好。
“去告诉大人,白银已经筹措妥当,堤坝已经修筑过半。叫他路上小心,慢些走,注意身子。家里切都好,不急。”
随着张煜出府次数变多,李杜二人所受限制也不见。他们跟着张煜,发现他每日都在工地上操心劳力,是日日地奔波不休,几乎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夫人,十天时间实在是太短,就算们再怎昼夜不停,那也修不完啊!”
这日,府中管家赶来堤坝前劝张煜,
“要叫他们将堤坝底层与上层踏实做完,中间那层能省就省吧!堆上泥堆土石,谁也看不出来。今年洪水没那大,不会塌方!夫人,咱们先过这关再说!”
张煜直守在堤坝前。他瘦得脸腮都有些凹陷,眼睛下面更是圈乌青。虽然他带着斗笠,但依然遮不住满脸憔悴。
“夫人,谁说不急?”
边管家脸色难看,
“徐家派人来问责,你这边连家都回不去!你还病,这几天都发着烧……若大人不回来,连个替你撑腰人都没有啊!”
“不怕,用不着他替撑腰。”
张煜脸色苍白,却傲然而立。他人在堤坝工地之上,身后是热火朝天工地。而他对面,却是几个徐家派来管事,个个横眉立目,神情不善。
听管家话,他摇摇头,
“不行。”
“夫人!这是为救助大人啊……”
“这不是救助大人,这是在为大人官誉抹黑。若是大人他本人在这里,定也会说不行。堤坝防是洪水。今年水不大,明年也许就会大。明年不大,后年呢?们身后是漳州百姓,是他们田亩与家园。不能偷工减料。”
“夫人,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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