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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再说下去,随意问句,
“既然是大捷,想必陛下也安然无恙?”
静待片刻,却无人应答。韩渊撑着床铺手臂绷直。他抬起头,对上兵士惨白脸。
“怎回事?说!”
“陛下他……他……他已经驾崩!”
“白大人!您在何处?前线急报!十万火急!”
白皎然与韩渊对视眼,同时松开对方。二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丝紧张——十万火急前线消息,必是最重要战报。
看来,前线已经分胜负!
但这不是叫他们同时提起颗心缘由。
那兵士显得太过六神无主——按理说这场该十拿九稳。为何这报信兵士语气这样惶恐?
就去前线走遭。陛下真脱险,也好迎接圣驾。”
说着,他单手撑着床板,想要起身。可两处伤口同时传来剧痛,他呻吟声,差点跌落床下。
“你别乱动!”
肩膀后面被只手臂环住,白皎然焦急声音传入耳中。韩渊侧过脸,白皎然眉眼近在眼前,长长睫毛颤动。
“啾”地声。近水楼台,不亲不是韩渊。那张白净脸腾地胀红,白皎然狠狠瞪韩渊眼。
嗡地声,天旋地转。重伤失血,加之整整两日奔波不休后患终于涌上来,韩渊竟然两眼黑,身子向后倒去。
却被只胳膊扶住肩膀。
“韩渊,别急。”
白皎然声音也有些抖。这颤抖声音入韩渊耳朵,却叫他心里惊,原本有些撑不住精神竟再次振作起来——这大事,总要有人善后!他若是此刻倒下,白皎然怎办?
韩渊咬住舌尖,强迫自己再次坐稳身子。
“在这里!进来!”
白皎然声应答,门外兵士随即进门。也顾不得行礼,他扑通跪在地上,
“白大人,前方战报!军大胜,剿灭叛军近万人,缴获战马数千匹,擒拿叛匪木朗等人!”
两人同时长长松口气。心放进肚子,韩渊勉强坐直身体微微晃,单手撑在床铺间,才算稳住身子。他偏过头看着白皎然,轻笑声。
“大捷战报,就该报得欢欣鼓舞些。最好几里地外就敲锣打鼓。这个徐浩然,干嘛搞得这样紧张?还以为……”
“干什?不给亲?”
韩渊哼哼起来。
“疼得厉害,亲亲你或许好些。若你亲,恐怕就更好些。皎然,今夜遭这大罪,你忍心不管?快来亲下,给止止疼……”
“你,你正经些……别乱动!伤口又出血……”
两人正腻歪着,门口却传来阵马蹄声,直接闯到医帐中,才勒马停下。骏马嘶鸣里夹杂着焦急人声,传遍整个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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