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禀陛下,这就是杜大人病症,正从肺腑之内向外浮现,游走在经脉之中。”
黄大夫在李广宁喂药之前,已经回到房间里。他上前步,仔细探查杜玉章脉搏。
“老朽之前诊治病人,根据病症所在不同,浮现部位也不同。但都有这步骤,反应也大同小异。看来那个木清没有说谎。以血饲药是有依据。”
“但定也有其他隐患,只不过目前们还不知道。”李广宁还
李广宁将他从床上抱起来,让他虚软身子靠在自己怀中。凝视眼前人面容,李广宁方才轻松嬉笑神情全都不见。他深深叹口气。
“别怪最后还是算计你。玉章……也是没有办法。”
——他身上没有伤口。只是因为未来得及割下,却不是因为他放弃这个可能。
——哪怕木清真别有阴谋,但既然黄大夫确认过这法子真能减轻杜玉章疼痛,叫他多份希望熬过去……就算前方真有陷阱,李广宁又怎可能不跳?
第5章-26
,这东西怕是他死前能与杜玉章拥有,最后点联系。
“……”
李广宁想说什,可杜玉章下子伸手捂住他嘴。
“不要说。剩下话都不要说,心里知道就行。要喝药,陛下……你要记得你答应玉章那些事。你也要记得,玉章心里……是有你。”
说完这话,杜玉章两腮微红,眼眶也泛红。还有许多许多话可以说,但他句也没有说。
李广宁握紧那把匕首,刀柄上宝石光芒四射,晃着人眼。李广宁毫不犹豫,在指头上深深割刀。
血流立刻从指尖汩汩涌出,顺着杯璧淌进杯子中。很快,杯中积蓄满满杯红得发黑血,血腥味四溢。
李广宁捏开杜玉章双唇,将这杯血酿药灌进去。血顺着他洁白齿缝而入,将他唇齿间都染上触目惊心红。
“咳咳……咳咳咳!”
没会,杜玉章在昏迷中有反应。他捂着胸口咳起来,样子与第次服药后很是类似,却明显与衍与衍没有那痛苦。他皮肤明显苍白起来,胸膛上经脉渐渐浮现能看到其中有泛着黑色东西在游动,就算是隔着皮肤依然清晰可见。
杜玉章从李广宁手中接过药瓶,饮而尽。他抬起头,抹抹嘴巴,疑惑地发问,
“这个药真与之前那瓶不太样,喝下去竟然不觉得喉咙灼痛……”
话音未落,他两眼却已经有些恍惚,身子也打起晃来。杜玉章单手撑着床铺,摇摇头。晕眩却丝毫未曾好转。他突然意识到什,惊叫道,
“陛下!你想干什……”
却没等说完,他就跌落床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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