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何时何地，何处见过？！若你今日不交代明白，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陛下，你放心。
既然敢对陛下说破这段内情，就没有什
坑害杜大人
心。不然，在你们不知道隐情前提下，对不是更加信任？要害人，不是更方便？”
黄大夫这
次，倒没故弄玄虚。他干脆地讲
起来。
“老朽真只是名普通大夫，当年研制那假死药，也不过是为人所迫！陛下，直到药粉被取走那天，老朽也不知道，这药是用来陷害杜大人啊。
三年多前，家人被人挟持，要求研制这种假死药——原本不愿意，可他们挟持是与相濡以沫几十年糟糠妻，她跟着尝尽人间冷暖，怎能弃之不顾？后来，研制出这药，那些人却不拿走，反而让在悬壶巷里贩卖。
“老朽并不敢欺君！”
声“欺君”，将李广宁厉声质问截断在空中。他鹰目扬起，不可置信地盯着黄大夫，
“你……”
“老朽，叩见陛下。”
这句“陛下“说出来，李广宁浑身起来层白毛汗。他后退半步，厉声呵斥，
第5章-2
“自然不信，派人再去查。原来，这所谓假死药，只在段小小时间里，曾经在悬壶巷有人卖过。那是个老大夫，鹤发童颜，脾气不大好。医术，倒是高明。只是，玉章出事前几个月，他才在悬壶巷落脚；玉章出事后，他却再没有出现过！黄大夫，你说这事情，奇怪不奇怪？”
黄大夫抬起眼睛，脸上皱纹都有些抖。他没有答话。
“这种只在京城出现过几个月药，却在远隔千里平谷关外，被个大夫口说出来历！不过是从口吐出假血，就看出端倪——这大夫，也是鹤发童颜，脾气,bao躁！黄大夫，这事情，又凑巧不凑巧？”
李广宁加重口气
很久之后，才想明白——他们不是自己用，而是要让旁人不知情时候服用，好陷害那人。那最好就是传出名声
“你……不要胡言乱语！”
“有没有胡言乱语，想必陛下心中万分清楚。”
“你到底是什人！”
“老朽乃介散医，曾经与这位杜公子有过面之缘。只不过，那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相貌，更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大燕宰相——杜玉章！”
李广宁惊疑不定，呼吸急促——此人口叫破杜玉章身份，难道真知道些内情？
“所以黄大夫，你究竟是什人？”
“老朽，真只是名普通大夫罢。”
“普通大夫？”
李广宁眼眸暗，威压显露无疑，
“黄大夫，给你最后次机会！若你再敢欺瞒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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