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
“没什。”
韩渊又沉思片刻,叹口气。
“……这几顿请,可真不是白吃啊。”
“啊?”
“既然不是受寒,多半是宿醉。你不能喝酒,何苦逞能?”
“酒逢知己……唔,疼!”
“疼就对。知道疼
,下次就别喝
。难道不知道喝酒伤身?“
“韩兄你也没少喝……啊啊啊啊疼!“
韩渊手上突然加力气。白皎然猝不及防,被他按
眼泪汪汪。韩渊哼
声,下手却轻
些。
说这事与无关,确实无关。可事情,不该如此。”
“……”
有才华之人不能凭借自己能力上位,必须依靠官僚集团引荐——事情,当然不该如此。可问题是,现如今就是如此——像韩渊这种被现实压在底层,需要付出极大努力才能攀爬阶梯之人都认命
,乖乖按照规则去做。白皎然,这个出生就享有特权
公子,又有什
好争?
“你该知道,事情如此,是对你有利。”
“是这样没错。但对有利,
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它
句对。韩兄,若
今后有办法,
定要废除这种坏事。现如今
说
不算……可就算说
不算,
还是白府
人,总还能够做点什
。那
看到韩兄这样
人,就不能不管。”
“啊什?不是说好
你请
吃饭?饭在哪里?怎
,打算不认账?”
“……没有不认账。韩兄你说,想吃什?”
“什贵,老子就吃什
。”
“……”
白皎然觉着,今日韩渊真是奇怪,与之前那个彬彬有礼,周到疏离
书生判若两人。之前明明是不愿吃嗟来之食
态度,怎
突然就变成
“什
“别嚷。躺倒,枕在这里。”
韩渊坐在白皎然身侧,让他躺倒,头枕在自己大腿上。边替这人按摩头颈,
边沉思起来。片刻,他苦笑
声,
“若你只是想在朝堂上混个官半职,其实不难。就算想要实权,以你
出身,只要有人肯侧面护着你,也不会多
辛苦。只是……”
——只是若看不惯那些不平事,不肯同流合污,那可真要辛苦。清官对上*臣,总是落在下风。只因为*臣可以不择手段,清官却不屑于用那些龌龊手段。
可有时候,想要随心所欲地做
些事,就需要手中有权,更需要手中有钱。若白皎然自己不肯脏
手,这手……也总得有人替他脏。
韩渊目光莫测,盯着白皎然看许久。最终,他叹
口气,走上前来,伸手按在他太阳穴两侧。
“这里疼?”
“唔嗯……”
“别乱动。”
韩渊食指指节按揉在白皎然额侧,又顺着筋脉替他按摩。白皎然蹙着眉头,有些摇晃样子,似乎恶心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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