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老奴也着意探访附近名医,其中有个人,似乎才在平谷关落脚不久,但医术高明,已经治好不少疑难杂病。”
听这消息,李广宁下子转过身,急切地说,
“那你还不赶紧将他请来,替杜玉章看看?”
“可是陛下,如果杜大人与陛下心结不解,就算治好病又能起到多大作用?”
“你什意思?”
他却没想到,王礼心中纠结万千。不知该将这些信封存起来,还是真销毁。
“陛下……杜大人情况如何?”
“对朕客气得很。看样子,是真将朕当成个陌生人。”
李广宁声叹息,眼神惆怅。王礼只好宽慰道,
“这不是陛下所求?”
人三年,却只是因为场歹毒诡计——他又怎受得?
若是杜大人真眼盲……真认不出陛下……那让伤心往事随李广宁这个名字起逝去,再不让杜大人想起,难道不是件好事?
“王礼,你还在此间做什!”
王礼还在犹豫间,却不想个沙哑声音突然响起!他抬头,却看到李广宁迈步进房间,脸震怒。
李广宁进房间,正见到王礼捧着那些信笺,登时火冒三丈。
“奴才是想……若杜大人身子好,总要四处活动。陛下就算保持着富商身份,却还是要回到京城,回到皇宫。皇宫规矩那样大,杜大人又是在京城多年下来,怎会捕捉不到蛛丝马迹?”
“这种事,到时候再说!”
李广宁却是声呵斥——他当然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难道让他自己承认,自己注定会再次失去心爱之人?
“陛下,老奴以为……若是能够将杜大人心结打开,或许可以峰回路转,再续前缘。”
“王礼,你不要自作聪明!朕怎与他再续前缘?当年朕那样好言相劝,用尽办
“是啊,确实是朕所求。只是……”
——只是事到临头,自己多年爱恨牵扯身人,眼里却再没自己位置。怎想,都开心不起来。
“罢,不说这个。叫你去延请名医。你办如何?”
“禀陛下,老奴已经派人去请。这西南几个州郡,最好大夫名为成无尘,据说语断生死,医术极为高明。只是距离这边有几日行程——此刻,大概已经在来这里路上。”
“那就好。”
“朕不是叫你将这些东西都处理掉吗?你这是抗旨?”
王礼慌忙磕头请罪,
“陛下,臣罪该万死!”
“算,朕不和你计较!赶紧去处理——永远别叫朕再看到这些东西!”
李广宁转过头去。他自己不看,自然也不愿意旁人知道杜玉章不堪往事。这种事交给王礼处置,他向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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