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他身子如何?他有没有说,他为何突然昏
“他醒来后……可曾说什?”
“禀公子,客人曾追问此间主人是谁,但们不得公子令,不敢擅自回复他。因此,他说要当面来谢公子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呵,呵呵……好,那就让他当面来谢,倒要看看他知道是谁后,要如何来谢救命之恩?”
李广宁笑几声,声音越加沙哑。他大踏步走出房间,直接踩在地上信笺上。
“陛下,那这份密报……”
“陛下……”
“阴谋诡计,小人伎俩!”
李广宁气得浑身发抖。杜玉章背叛就是他死穴,戳次就疼得钻心。他喉咙本来就因为久寻杜玉章不得,忧愤攻心,嘶哑暗沉。此时,更是怒火攻心,近乎失声。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下人通报,
“公子,那位客人醒!”
第1章-26
李广宁思索间,王礼已经打开那个匣子,取出其中东西。原来,是数封信笺。
“陛下,是信。老奴这就念给您听。”
王礼捧起第封信,展开便读——
“七爷:已经私下与杜询达成协议。杜询同意协助大业,唯其子杜玉章为李广宁侍书郎,不知立场如何,实在是隐患。”
“朕现在不想看。”
李广宁声音里带着压抑,
“你先收着吧。”
……
明明急不可耐地到杜玉章房前,李广宁却在推门而入前,停住脚步。他回身看向通报之人,难得露出犹疑神色。
杜大人醒?偏偏在这时候!
王礼只觉得心里凉半截。偏偏在李广宁被这些信,想起当年杜玉章背叛时,杜玉章醒!李广宁这几日对杜玉章疼惜与照顾,还能维持下去吗?
“他醒?”
李广宁,bao怒被这句话斩断在半空。他突然站起身,身体僵硬着,不像方才发脾气时那样狂怒。但急促起伏胸膛,显示出他心中不平静。
李广宁垂着头,盯着地上信。良久,李广宁把端起桌上茶盏,不顾茶水已经冷,仰首骨碌碌灌下去。冰冷茶水下肚,他心头依然是灼热难耐。开口时,本就低哑声音更带嘶声。
“本王已经知晓,你可见机行事。李广宁对杜玉章信任无比。若能将杜玉章拉拢过来,恐在后期举事时,可有奇效。”
“七爷:杜玉章在臣着意示好下,对臣十分爱戴。臣竭尽全力,向杜玉章渗透,料想他必定不会拒绝。且他也对和谈说十分痴迷,言语中多流露对李广宁政见不满……”
……
“够!”
李广宁声怒吼,用力扫。啪嗒声,那乌木匣子跌落地面。盒盖被摔开,信件散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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