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还想在这里陪睡宿不成?”
“……”
白皎然哽,恨恨道,
“韩渊!现在情况这样严重,你怎还这口无遮拦?”
“韩渊都是要死人,要什遮拦?”
“可是他去哪里?之前明明看到斩刑……那又是谁?”
“行刑台上那个是别死囚犯冒名顶替。杜大人走,随便抓个人顶包,可惜还是穿帮。总之,陛下这次不会放过,你最好别打听这些,更别乱说话。免得到时候连累你。这事情和你没关系!你记住吗?”
“顶包?韩渊你胆敢欺君?所以陛下才这样生气……”
白皎然惊呆。他心里慌,呼吸都急促起来。
“那该怎办?韩渊,这大事,你为何不送个信?若不是苏少主说你与杜大人颇有交情,让心生疑惑,根本不会去你府上……你被陛下关进天牢,也不会知道!”
胸前鞭伤还在渗血,韩渊活脱脱还是那个说不二朝堂重臣。
这股气势出来,白皎然心里更加乱。他咬咬嘴唇。韩渊伸手按住他肩膀,那双手沉稳有力。
“现在对你说话很重要,你定要记好!”
-2
韩渊郑重地说,
“胡说八道!”
白皎然声音下子提高,
“你那些……那些朋党,碰到比这更严重事情,你不也都滥用职权,替他们平息?为何到你自己头上,反而不行?你们这些人,平日更坏事情也不是没做!这次只不过……只不过是放跑个人犯,怎会要死!”
话说到最后,白皎然语气却硬不起来。眼看着韩渊胸前伤口血流不止,也不知道受
“狗日苏汝成!原来是他多嘴!”
韩渊骂句,心中却松口气。
苏汝成虽然多嘴,起码和自己是条船上。就算他不安好心,也不会拿杜玉章这个案子做文章——不然陛下真查到杜玉章跟他走,他不也麻烦?估计他是随口说,不是为陷害白皎然,将他也牵连到这桩案子中来。
“行,哭什。本来就是欺君枉法,惹陛下震怒。好,你想知道都知道,赶紧走吧。这天牢,不是你该来地方。”
“你赶走?”
“现在对你说话很重要,你定要认真听——无论叫你过来人是谁,都是不安好心!告诉你,杜玉章逃走这事情,不知道是怎办到。但这件事与没有半点关系,与你,更是没有半点关系!”
“杜大人逃走?”
白皎然愣住。随后,他是大喜过望,把握住韩渊手,
“你说是真?杜大人没有死?他逃走……不对!”
白皎然突然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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