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其实知道,你也是有些烈
眼看着御驾车辇启程,王礼跟在后面,不为人查地摇摇头——杜大人又不是不能自己走上去,只要陛下声吩咐事!陛下就这样怕被杜大人回绝?竟然连问声勇气都没有?好歹是皇帝,哪怕是下道口谕也好!这样直接抱进车里,还顾不顾点体面?
……
车轮滚滚,路向前。
东宫本来不远。但昨日京城内才大乱过场,现在主要几条通道都还在清理残骸。此刻,他们绕点远,在东湖码头,御驾车辇登上艘巨大船,准备直接抄近道,从湖上直接通达对面东宫。
车辇内,李广宁目光投向杜玉章,杜玉章目光却投向车窗外,落在这碧波粼粼之上。他面色如水,李广宁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
“王礼,起驾!”
“是!”
这声吩咐完,李广宁直接将杜玉章拦腰抱起,又替他推开车门。将杜玉章放在那御座上,都安置好,他才若无其事地地登上御驾车辇。
四周场面却突然静寂。
几个小太监瞪大眼睛,呆若木鸡。
状态,心态就完全不同——杜玉章抱在怀里,怎这样轻?腰间竟然没什肉,捏上去盈盈握。往常他只觉得这样纤腰勾动情火,可现在,他只觉得心疼,恨不能日给他喂六顿,养胖些才好。
杜玉章面色,怎总这样白?夜间不睡,夜以继日地忙政务,他身子撑得住?往常他觉得这是杜玉章惺惺作态,可现在他看宰相府里夜深还点着灯火,心里就气闷。要不然,他干嘛要将大半宰相官邸折子都带进宫中,自己批复?只因为他强令杜玉章休息,那人不肯听啊!
——所以,要不要再压服他次?
李广宁被气得狠,倒是真想。只可惜,他也就是想想罢。现在他,那是真不敢。
——若是这次压不服呢?那又该怎办?
轻咳声,李广宁道,
“杜卿。”
“……”
“到今日,你相识也有十年。”
“……”
方才,他们是不是幻视?陛下可是九五之尊!从来只有他享受旁人服侍,哪有人配叫陛下服侍?
这这这……
“还看什?不要命?”
王礼声低斥,
“还不起驾!去东宫!”
——就算最终能将他压服……三年前那次,杜玉章回去可是大病场,半个月都没能下得床!
李广宁想到这个,心里竟有些后怕。还好那时候杜玉章身子不像现在这弱,不然就是这病,也够他呛。
李广宁深深叹口气。
——什压服不压服……要不还是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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