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
？”
苏汝成
声呵斥，暗卫住
嘴。苏汝成抬头看着星空，叹口气。
“他肚子治国韬略，若是
西蛮得他
帮助，就算是身处草原，也未见得不能成为方豪强。”
“个乐师，竟有这样能耐？”
“乐师？”
“这不管。反正，若你不同意跟走，就不答应你条件。在和谈桌上样可以争取想要结果。但是你……不，杜玉章他，他若是能够在和谈桌上光明正大地谈，也就不需要找吧。”
这倒真说中要害。确实，他要苏汝成做事情，没办法搬上台面。
“那好吧。要是那时候还能脱身，跟你走就是。”
“这就对。”
苏汝成笑中带痞气，替杜玉章将那灰绸系上。遮蔽杜玉章视线，他脸上笑容却渐渐消失。
你都无关。”
苏汝成直起身来。方才笑容消失，他打量着杜玉章，嘴唇渐渐抿紧。
“这提议不是不能考虑。但还有个条件。”
“什？”
“事成之后，你要跟走。”
苏汝成嗤之以鼻，“你没听到他演奏曲子？内心已经压抑痛苦至极，可依旧是心怀天下，甚至以身祭国，赢得片民生福泽……这样支曲子，哪里是普通乐师能够吹得出来？若说原本对他身份只有几分怀疑，现在可以是确定无疑。”
“可是这样人，却生轻生之意……”
苏汝成长叹声，暗地下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人带走——大燕容不下他，可他西蛮天高地阔，还容不下人余生无忧？
取而代之，是几分心疼。
当晚宴席终，苏汝成带领西蛮人回到京城外那片驻地。他们走着走着，队伍中多几个人——当晚宴席桌上，他们并没有出现过。
“少主，今晚暗中侦查并没有异常。”
“好，辛苦。”
“少主……”那暗卫有些犹豫，可还是问，“那个乐师不过是替人传话，为何少主要将他带走？们众目睽睽之下，多带个人就多份危险。就算他长得还算……”
“跟你走？”
杜玉章神色变。他想到过苏汝成会讨价还价，却没想过会是这个条件。他吃惊地看着苏汝成，看到那人眼神坚决。
“既然你在大燕过得不开心，何必定要留在这里？草原广阔，有雄鹰飞翔，连片牛羊。杜……阿齐勒，你去那边，未见得不比这边过得好。”
“……谁说过不开心？”
苏汝成唇边勾起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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