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还是担心陛下震怒，会降罪下来。”
“那就降罪吧。陛下震怒
时候还少吗？若是瞻前顾后，就什
都做不成
。”杜玉章却是洒然
笑，“何况，也想看看对方少主是个什样人。”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声通传，
“西蛮和谈使团到！”
“来！”
“那位乐师，演奏起来真是技艺精妙。请过来叙——”
说到这里，白皎然才发现自己语气太尊敬，显得很奇怪。他赶紧补上句，“本官，重重有赏！”
杜玉章唇上露出丝笑意。他提着手中长笛，当真像是盲人般摸过来，对白皎然行礼。此时，西蛮人还没到场。白皎然递银子过去，杜玉章又向他行个礼，带着笑说，
“小民谢白大人赏。”
“杜大人，莫要取笑！”
杜玉章依旧回到帷幔后。才坐下，就听到群人走进来。
“在下西蛮少主苏汝成，向大燕特使问好！”
苏汝成开口，蒙着眼睛杜玉章却是愣。
这名字太耳熟……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白皎然压低声音问，
“你怎会在这里？这不是抗旨？”
“陛下不过是不准以*员身份出席和谈，却没说不准来吹首曲子。怎，白大人不想看到？”
“当然不是！杜大人在，心里踏实多……”
白皎然声音小起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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