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样黑手。”
“瞎子?这从何谈起?”
“就看你这相貌,叫人见倾心,根本忘不掉。若不是瞎子,谁能忍心伤你?”苏汝成理所应当地答道,“若是,宁愿叫你刀将捅死,也绝不肯伤你分毫。
他说理直气壮,杜玉章无话可说,只好苦笑。他能感觉到,苏汝成指尖上粗糙老茧磨着自己皮肤,又小心地将药粉洒在伤处。就连最后缠绕绷带,他动作都极为轻柔。
“疼?”
“不疼。”
“不疼就好。今晚,你受苦已经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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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样黑手。”
“瞎子?这从何谈起?”
“就看你这相貌,叫人见倾心,根本忘不掉。若不是瞎子,谁能忍心伤你?”苏汝成理所应当地答道,“若是,宁愿叫你刀将捅死,也绝不肯伤你分毫。
他说理直气壮,杜玉章无话可说,只好苦笑。他能感觉到,苏汝成指尖上粗糙老茧磨着自己皮肤,又小心地将药粉洒在伤处。就连最后缠绕绷带,他动作都极为轻柔。
“疼?”
“不疼。”
“不疼就好。今晚,你受苦已经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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