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本该由李广宁致辞祝酒。但李广宁叫白皎然替他讲,又引起群臣中阵议论——谁都知道这是多大宠幸,在白皎然之前,只有宰相杜玉章曾经有过这个荣幸。
——坊间传闻杜玉章快要失宠,连宰相位置都要保不住。今日这宴席在宰相官邸举办,他却没有露面……而陛下连席位都没给他留!
莫非,这传言是真?众臣子纷
韩渊……
白皎然发觉,许久不见,此人依旧是神态不羁,坐姿随意。和当年同他起考进士时没什两样。
韩渊像是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抬起目光。看到白皎然,他嘴角露出丝痞笑,举起酒杯,向白皎然致意。
白皎然迅速移开目光。
李广宁对这二人交流浑然不觉。他指指本应属于杜玉章宰相桌案。
——许久没教训他,他这是不记得他发着抖求饶时候……!今晚不管他怎求饶……朕定要好好熬熬他那倔性子,绝不会心软!定要让他知道厉害,记住谁才是他主子!
李广宁咬着牙,恨恨想着该怎教训杜玉章。他压住心底火气,沉着嗓音问,
“白爱卿在哪里?”
“陛下!”
御史大夫白知岳早就在边等着。听到这句话,他赶紧拽着白皎然跪地请安,“感谢陛下对犬子厚爱,白家永远感念皇恩浩荡!”
等陛下旨意。”
“这杜玉章,是骨头缝发痒!”
李广宁挑起眼梢,盯着那空空如也席位,几乎咬碎后牙。
“朕告诉过他,今晚他必须到场。可他竟然当做耳旁风!今晚,朕定好好教教他伺候主子规矩!——王礼!”
“老奴在!”
“来,白爱卿,坐到那里,离朕近些。”
“这……这是杜大人位置……”
白皎然略有迟疑。可白知岳用力推他下,将他按到位置上,
“陛下厚爱,还不赶紧谢恩!”
白皎然不得不坐下。瞬间四周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白卿不必多礼。”
李广宁根本没看白知岳眼。见到白皎然,他脸上怒火下子不见。他笑得温和,
“有白爱卿这样青年俊才,是大燕江山之幸!今日宴席,朕叫韩渊替朕组织——白爱卿觉得如何?还满意吗?”
——韩渊?是他?
白皎然眼神却不自觉地向靠近门侧张桌案上瞥眼——那位置上,个高大俊朗、麦色皮肤大臣给自己倒杯酒。
“当年教训杜玉章时用过东西,都给朕备齐!朕今晚就要!”
“啊?”
王礼迟疑,却感觉到李广宁眼睛瞪在自己脸上。他赶紧答应着,
“是!”
“件都不许少!都给朕备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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