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玉章，你既然答应
朕要进宫。那你就该知道，你
命已经是朕东西。”
话音未落，
样东西摔在杜玉章面前，清脆地声响。杜玉章终于被唤回注意力，他忍着疼痛疑惑地看过去——那东西是李广宁近身之物，从小带到大块长生牌！这东西是天降陨铁雕刻而成，正和皇帝上承天意天子身份，据说可以保人长命百岁，病邪不侵，是多少钱也买不到祥瑞之物。
“陛……下？！”
“赏你。”
“懂
？”
杜玉章本不想回答，但背上渐渐加重疼痛，叫他呼吸不得。他短促地喘气，额头上冒出冷汗。
“朕问你话——懂不懂？说话！”
“……懂……啊！”
又是脚踩下去，杜玉章终于被逼出声惨叫。李广宁这才算心满意足，抬起腿来。
他突然将手指抽出，掌心在杜玉章脸上啪啪拍着。指节上淋漓水迹，也都抹在杜玉章脸上。
“你看，不过几下，你就被朕捅得连眼角都泛红。既然这弱，连这点风浪都经不得，又何必不断挑衅朕呢？是苦头吃不够，还是怎样？”
杜玉章伸手抹去脸上水痕。他咬着牙，偏过头去，不愿看李广宁。
“又和朕使性子？”
李广宁脚蹬御制马靴，踩在杜玉章肩上。他足下慢慢用力，将那人点点压弯腰。可杜玉章此刻心境与以往大不相同——没有官位，合谈又如何成功？他再没有委曲求全必要。
——这是皇帝最贴身东西！别说他现如今还是外臣，就算当真入后宫，也没资格拿这长生牌啊！
杜玉章虽然喘得厉害，指尖也在打颤，还是努力将长生牌推回李广宁方向。
“这是陛下长生牌……臣不能……”
“朕叫你拿着！你又要拧着朕意思来，是不是？”
李广宁声音严厉，双鹰眼眯起，深深看进
“你懂就好。”
感受到背上那重压消失，杜玉章爬起身，跪在地上喘息着。
缠在他脏腑里病，寻到机会就要卷土重来。杜玉章脸上白，腔子里也跟着疼起来。他捂住胸口，喘得下比下艰难。
他太难受，没注意到李广宁已经站起身，往前迈步。
“还有件事。”
杜玉章没有乖乖弯腰。李广宁似乎感觉到他抵抗之意，脚上动作顿。
“嗯？还敢与朕暗地里较劲？”
李广宁突然脚踹过去！杜玉章猝不及防，直接扑倒在地。他脸在地上蹭破皮，丝丝缕缕地疼。
“你看，你以为你与朕势均力敌，其实不过是朕对你手下容情，没有与你计较。若真想治你，朕有是法子。”
李广宁马靴踏在杜玉章背上，用力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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