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跟爹到处跑,他那头盔相当精彩,喝酒时盛酒,半夜还能当夜壶,白天随便
柴束薪正要行礼,弯腰弯到半,被雷劈似僵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看着木葛生,“……你刚刚说什?”
木司令却不怎惊讶,仿佛见惯木葛生胡扯八道,神色带着点好笑,“你要是真能把柴家公子搞到手,让老子给你准备嫁妆也不是不行。”
“真,比真金白银都真。”木葛生言之凿凿,“俩刚去拜月老庙。”
“你五岁时候第次吃城东那家馄饨挑子,吃完就说人家姑娘是你媳妇儿,还说什吃谁饭就是谁人,也不知哪来狗逻辑。”木司令压根不搭理他,朝柴束薪道:“柴公子,犬子脑子不好使,别和他般见识。”
柴束薪似乎还没从雷劈中缓过神来,僵硬地点点头。
到门口石狮子柴束薪就认出来,这是木将军府。
木府平时没什人住,只有两个日常打扫婆子,木葛生早就把银杏书斋当成自己家,他没事是不怎回来——自家没饭吃。
但这日他却大摇大摆进府门,仿佛看出柴束薪疑问,木葛生回头笑,“放心,爹今儿在家。”
这是他最好年月,切都是他最向往样子,不会有丝差错。
果然,管事阿婆见到他,又惊又喜,“少爷回来!可巧老爷今儿也在!”说着朝内屋喊道,“老爷!少爷回来!”
木府没有厨子,吃什都得自己动手,木司令把乱凑热闹自家儿子从厨房轰出去,自己下厨,三下五除二,收拾出桌晚饭。
“多亏你来,家晚上基本没饭,想吃东西得自己找。”木葛生和柴束薪坐在饭厅里,他先给对方打预防针,“爹做饭看心情,好吃不好吃是门玄学。”
柴束薪:“总不至于比你还过。”
“那可未必。”木葛生说着在头上比划下,“你知道那种军用钢盔不?古时成吉思汗在马背上取天下,头盔打仗时用来防御,下马就摘当锅使,有时把羊肉切放进头盔里煮,据说火锅就是这来。”
“所以?”
“李婶儿你就别糊弄。”中年男人推开门,“那小子在山上乐不思蜀呢,和尚庙都被他住成盘丝洞,会舍得回来?”
木司令穿着件平布衬衣,外面是薄织灰色毛衫,鼻梁上架着只金丝眼镜。他手里拿着卷书,看着不像司令,倒像个大学教授。
木葛生喊声,“爹。”
木司令动作顿,慢慢抬起眼皮,不咸不淡地应声,“怎今天舍得回来?”
“带个人给你见见。”木葛生把身后人推上前来,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你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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