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放着纸法律判决书
银杏书斋“风水养人”,连传承都传些乱七八糟东西,坑蒙拐骗脉相传、妇女之友脉相传、校霸脉相传,好不容易有个乌毕有这种正常继承家业,还是个中二病。
他边走边挽袖子,开始思考书包里哪本书比较适合揍人。接着悲哀地发现,书包里除作业就是笔记,无论哪个砸坏,他这个周末都别想好过。
没办法,能跑就跑吧。虽然半年下来安平体能长进不少,乌毕有也教过他些自保手段,但都是野把式,他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伤人。
虽然说堵他人也挺欠教训,但安平实在不想给各色校园传说再添把火。
就在安平准备拔腿逃跑时刻,道懒洋洋嗓音响起,“安瓶儿,被人堵啦?”
,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
他们班主任是大龄单身中青年,油头微胖英年早秃,听完之后甚至有点悲愤。
这人发完喜糖就走,学校里又是好番腥风血雨。
那之后木葛生和柴束薪到酆都领证,连消失许多天,据乌毕有所说,似乎是度蜜月去。
安平边在试卷堆里奋笔疾书,边感慨人生差距。同为留级生,同为毕业班,有人去度蜜月,有人只能考周测。
安平震,看见二楼走廊探出个脑袋——正是传说中去度蜜月木葛生。
无论是堵人还是被堵都吃惊,只见对方翻过栏杆,轻轻松松跳下来,点点四周人头,“二三四五六七——可以啊这架势,七个小矮人,还缺个白雪公主。”
接着他看向目瞪口呆安平,扬眉笑,“来吧安瓶儿,教你怎打群架。”
“资金已经周转完毕,根据方和安家合同,未来收益会相当可观。”财务秘书汇报完工作,微微笑,“恭喜您,大小姐。”
柴宴宴坐在办公椅上转个圈,伸着懒腰,“累死姑奶奶,可算把这堆烂摊子都解决完。”
按照市高教学方式,整个周六都是用来周测,安平埋头写天,考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捱到放学,他收拾书包准备往校门口走,突然发现身后有人在跟着他。
他留在教室找老师问几道题,走比较晚,这个点学校里已经没什人。
身后跟着他人松松垮垮地披着校服,嘴里叼着不知道是烟还是棒棒糖棍,打扮像山寨版街头嘻哈,走起路来缺零件似摇三晃,明显不怀好意。
前面不远处是教学楼拐角,安平发现那里也有打扮相似人。
很明显,他被人堵——安平心累地叹口气,自从他被迫“继承”木葛生校霸之名,诸如此类破事再也没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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