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太他妈解对方。木葛生心想。柴束薪不过几句话,就让他从腔忧思变得没话可说,甚至有点豁然通透,整个过程自产自销,十分独立。
也就只有他能从柴束薪几句话中听出这多意思,也就只有柴束薪能用几句话就让他心无旁骛。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木葛生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像个傻子似乐起来,心中感到无比喜乐释然,接着低下头,亲对方口。
他顺势躺下,将身上薄毯分半给柴束薪,十分满足地闭上眼,轻声道。
对方近乎冲动地问他:你愿不愿意跟走。
仿佛只要有彼此,他们真可以做到不管不顾。
还没等木葛生说什,柴束薪又道:“同样话,现在依然交给你。”
“毁掉诸子七家也好、杀死画不成也罢,无论你想做什,都陪着你。”柴束薪坐起身,和木葛生对视,“如果你想,们也可以马上离开这切,明天就走。”
木葛生放纵自己幻想下,不得不承认,即使许多年过去,他依然因为这句话而心动。
“这叫生死同衾。”
此便足矣。木葛生心想。
夫复何求?
他突然就明白柴束薪意思,看着对方笑笑,“们都没有变。”
他们谁都没有变,正如柴束薪会问他,要不要起走。
当年他没有走,如今也不会对眼前烂摊子弃之不顾。
柴束薪知道他会做出这样选择,并且给出自己答复——直在,不会走。
木葛生自己琢磨半天,把柴束薪寥寥几句话咂摸出五六种滋味,还品出点爱上层楼、欲说还休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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