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生叹
口气：“果然。”
“所以……三九天没有杀你？”
“没有。”林眷生摇摇头，“但那时
不是罗刹子对手，重伤后静养许多年，这期间蓬莱慢慢修复，待伤愈出关后，便继承长生子之位。”
“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他轻声道：“都是经年旧事。”
木葛生沉默片刻，缓缓道：“灵枢子传承断绝，是因为三九天身负天咒，而这又导致诸子七家衰微。”
木葛生看着对方，
时无法回神。
在幻境最后场景里，画不成坠入深海，柴束薪踏着血迹走下长阶，只有人在山门前拦住他。
柴束薪看着执剑而立林眷生，摇摇头，淡淡道：不杀你。
而回答他只有呼啸剑声。
“你醒。”林眷生端着只药碗，递给木葛生，“你昏睡很多天。”
梦中血色绵延，把火将青山烧遍。
木葛生在窗前坐许久，才确定自己是真从幻境中醒来。
记忆中切恍如隔世——他和柴束薪在阴阳梯中待许久，直到小锋子等人成为第批阴兵，接着柴束薪再度打开阴阳梯，两人离开。
他本以为柴束薪会第时间前往昆仑，和老二老三汇合，但对方去却是蓬莱方向。木葛生开始以为这是要赶去参加他尸体火化，然而事实截然相反。
火化不是他尸身，而是整座蓬莱。
林眷生愣，“你听谁说？”
“这不重要。”木葛生摇摇头，看着林眷生，道：“师兄，你和说实话。”
“三九天之所以身负天咒，是因为他做件逆天之
木葛生还在出神，半晌才道：“……他没有杀你？”
林眷生动作顿，苦笑：“看来你都知道。”
林眷生将数日来发生事道出，那日蜃楼倒塌，情急之下他只好先将木葛生带出水天之境，因为木葛生直昏迷未醒，便暂时将他安置在蓬莱。
“你昏迷时机太过恰好，所以推测盘庚甲骨里或许有什
东西。”林眷生取出物，交给木葛生，正是当日从蜃楼带出盘庚甲骨。“试些方法，发现上面有幻境残留痕迹。”
“梦见当年些事。”木葛生道：“都是在死后发生。”
柴束薪从踏入山门刹那似乎就完全失去理智，重伤弟子、引火烧山，漫漫山路上全是血迹，仿佛成第二个阴阳梯。对方出手疯狂而冷静，与他交手蓬莱弟子纷纷负伤败退，但没有人身亡。
直到画不成出手。
长生子与罗刹子，两人交战天夜，蓬莱化为火海，风云色变，天翻地覆。
“你醒。”
有人推门而入，青衣拂尘，是林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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