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浑身都是冷汗,好会儿才慢慢缓过来,他看看四周,这里是邺水朱华。
旁边站着名服务员,对方是阴阳家人,他曾经见过。
“你们不是进蜃楼吗?”对方疑惑道:“你怎会在电梯里?”
安平定定神,“你是在电梯里发现?”
“对啊,连好几天少当家都不在,还以为你跟着他们进蜃楼,结果今天晚上开电梯,发现你居然昏倒在里面,出什事?”
然而他触碰到却是团虚影。
安平反复试几次,发现自己可以接触房间中切,但无法碰到新郎本人。就在他不知下步该如何是好时候,他发现自己手穿过新郎身体,居然能碰到新娘。
这是怎回事?
横竖他也想不明白,看不见新郎脸,那就看看新娘是谁好。安平把心横,伸出手去,猛地扯下新娘盖头。
接着整个人如坠冰窖。
圈,随即被扔出去。
耳畔风声呼啸,仿佛有火焰烧穿层云,炽热温度炙烤着皮肤,安平浑身滚烫,他似乎在无形通道中穿梭,背后有看不见力量推着他前进。
不知过多久,温度越来越高,他最终昏过去。
他又做那个梦。
走马灯缓缓旋转,空气中冷香浮动。
他们在间包间里,安平躺在沙发上,他抽两张纸,边擦汗边迅速过遍现在情况:朱饮宵说他会在域外之境撑开道裂隙,能把人送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自己会昏倒在电梯里,不过看来这个办法可行。
根据蜃楼和人间时间差,最少两个月后,柴宴宴和乌毕有才会再出来个。
走之前朱饮宵交代过他,如今诸子不在,七家很可能发生变故,让他无论如何撑住,再联系阴阳家和酆都暧昧关系
安平看着对方脸,震惊地愣在原地,脑中轰鸣阵阵。
这怎可能?!?!
那新郎是——
安平猛地坐起身。
“你没事吧?”身边有人担忧地看着他,“刚刚你直在梦里尖叫,发生什?”
他跑过长长走廊,猛地推开大门,花烛高悬,红罗斗帐,红木桌上双酒盏,旁边放着金色喜秤。
新郎背对着他,俯身握住新娘手,烛芯爆开团花火,他似乎在说些什,声音很轻,大红盖头上流苏微微颤动。
这是他第三次做这个梦,从开始惊悚到后来愕然,如今安平只剩下满腹疑虑。
他为什会反复梦见这里?这是什地方?成亲人又是谁?
几个月来经历种种,他到底不是原先那个怕鬼高中生,心中谜团越来越大,好奇逐渐战胜恐惧。他走上前,想要拍拍新郎,看看对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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