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免
吧。”莫倾杯道：“
估计明年
年都会在京城，你有没有什
想要
？”
每逢莫倾杯大寒回山，都会捎带堆有没零碎玩意儿，从当季冬茶到江南糕点，塞北美酒和西域香料，每年他都跨越大江南北，然后带回整个人间。
画不成很少要他带什东西，偶尔拜托他搜集些失传古籍和剑谱，然而这次他想想，道：“那就拜托你带点吃回来吧。”
莫倾杯奇：“什吃？”
“天算子说那个，京城很好吃驴打滚。”画不成顿顿，补充道：“多带点。”
那是枚山鬼花钱。
“哈。”木葛生笑得幸灾乐祸。
柴束薪：“怎？”
“笑现在师父还是太嫩。”木葛生摇头晃脑，“他已经是天算门下人，跑不。”
“为何？”
也没想到先生对蓬莱居然这长情。”
等画不成终于说完，莫倾杯道：“总觉得要按你说做，就是踹亲娘认后娘，只为继承万贯家财不孝子。”
“你如今在蓬莱也是不思进取孽徒。”画不成对答如流：“债多不压身，艺高人胆大。”
“好家伙，师父要是听见这话准得被气死。”
“没那夸张，当年师叔经常和师尊吵架，顶多气得多吃三碗饭。”
木葛生啧啧道：“这粉丝滤镜，得有万米厚。”
柴束薪：“画不成未必是天算子粉丝。”
木葛生：“这难道不像为爱豆刷单买
“根据天算脉规矩，只要收下对方亲赐山鬼花钱，就等于正式拜入门下。”木葛生道：“你别这看着，真，没骗你，就这儿戏。”
“当年就是为找个倒霉鬼坑点钱买串冰糖葫芦，就这被师父骗进银杏书斋。”
莫倾杯临走前，将山鬼花钱交给画不成，代为保管。
“手里存不住钱，说不定哪天就把它送进当铺。”他甩着酒壶，“毕竟是天算子东西，放在你这里也安全。”
云海散去，两人走进船坞，船坞旁有座凉亭，亭边种株柳树，画不成道：“就不折柳送你，今年天寒，这株雪柳险些没冻死，再薅就真秃。”
莫倾杯啧啧两声，仰头灌酒，“总之没答应，天算子就问接下来有什打算，说打算去宫里混几天。”
“天算子怎说？”
“他说京城驴打滚好吃，还给个寺庙地址，让多捐善款，他和那里住持很熟。”
画不成思考下，道：“天算子和想象中有点差别。”
“相信，不是有点差别，是天差地别。”莫倾杯摸出枚铜钱，“他还送这个，说是信物，有事可以拿这个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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