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饮宵这才反应过来,有些迟疑,“……哥当年出国好像确实学过西医,但西医也分很多种,他会不会做手术是真不知道。”
乌毕有:“那怎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木葛生耸耸肩,“问,三九天说他没问题。”
“那万……”
“小孩子想太多会长不高。”木葛生拍把乌毕脑袋。
怎说?”
“送来张请柬。”木葛生似乎刚睡醒没多久,打个呵欠,“请三九天去趟市医院。”
“请哥去市医院?”朱饮宵奇,“这葫芦里卖是什药?”
“好像是有台重症病人手术,要三九天去做。”木葛生打开请柬看两眼,“看看,写还挺文绉绉……就是说既然三九天要判定下任灵枢子人选,那他本人首先要担得起裁判之职,请他过去做台手术,成功就认可他医术。”
说着他自己都笑起来,“太可乐,这封信得留作纪念。”
“放宽心,万事有你爹在。”
朱饮宵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好,半天才道:“他们也真想出来。”
连乌毕有都觉得不可思议,怀疑柴束薪医术?怕不是脑子有泡。
“不过老五有件事要问你。”木葛生话音转,看向朱饮宵,“当年三九天出国留洋,他学是什?”
朱饮宵愣,“你突然这问也不太想起来……他学杂,什都有,好像是理工类东西。”
“药氏集团这请柬也是下煞费苦心。”木葛生道:“三九天多年未正式出诊,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水平,而且记得当年药家家学都是中医,中医怎给人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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