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欢你爹吗。”天天嚷嚷着老不死。
“去你妈
，他才不是
爹。”乌毕有哼道：“是来看罗刹子，他和爹当年是兄弟。”
说得好像木葛生不是乌子虚兄弟
样，安平心中腹诽，突然意识到乌毕有对柴束薪称呼，“你刚刚叫他什
？”
“罗刹子。”乌毕有看他眼，“那老不死没和你说？你那晚不是看到房间里牌位
。”
安平住在城隍庙第晚，夜半时从梦境中惊醒，在那间被风吹开房间里，看到个牌位。
乌毕有似乎有点忌惮柴束薪，往厨房瞄眼，硬邦邦道：“不吃。”说着把年货扔就要往外走。
下秒厨房门打开，柴束薪站在门口，“你该吃药。”
这回轮到木葛生拒绝：“不吃。”接着又补上句，“上个方子刚吃完，你好歹让人喘口气。”
“这几个月你擅自把药停。”柴束薪不为所动，“上个方子，你剂都没吃。”
语拆穿，木葛生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嚼着藕夹含糊不清道：“行吧，等闺女给拜完年就吃。”
出两大摞试卷。
“安瓶儿，今儿过年。”木葛生看着挑眉，“至于这用功，大年三十还写作业？”
安平心道呵呵，将摞卷子放到木葛生眼前，“这些是你，木同学。”
“好好学习，起写。”
木葛生果然不干，拿试卷叠纸飞机，飞得满院子都是。
诸子之灵枢子——柴束薪之位。
在安平所见过记忆里，柴束薪尚且是灵枢子，期间究竟发生什，他不得而知。
牌位从来都是死人用东西，木葛生上午也说过，柴束薪和他样，都是已死之人。
罗刹子
柴束薪转头看向乌毕有。
乌毕有：“……”
这几人真是形成奇葩食物链，乌毕有几乎是捏着鼻子给木葛生拜年，拜完也不走，坐在台阶上打游戏，踢安平桌子脚，“过来组队。”
安平掏出手机，两人打几场，胜率尚可，乌毕有脸色好看点。安平想想，没话找话道：“你来这里过年？”
“怎地。”乌毕有斜他眼，“不能来？”
安平看不下去，刚要开口，后院门吱呀声打开，“老不死醒没有……操！”
是乌毕有，木葛生手里纸飞机投出去，不偏不倚扎在他脸上。
“闺女你来。”木葛生招招手，可算找到个消遣，“过来给爹磕头，给你发压岁钱。”
乌毕有似乎是来送年货，手里大包小包，听就炸，“磕你大爷！”
“怎跟你爹说话，没大没小，当心你今年还长不高。”木葛生擦擦手，“刚好三九天回来，晚上留下来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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