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束薪没说话,抱着朱饮宵往前走,木葛生震惊之余回神,不折不挠地闹他路,“你是不是笑?是不是笑?别不说话呀,三九天你长得这好看,再笑个看看?”
乌子虚从书房探出头,“柴兄难得笑,老四你就放过人家吧。”
松问童正要去罚跪,闻言冷哼:“老三你别想,他最擅蹬鼻子上脸,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这倒是。”乌子虚无奈笑:“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柴兄笑,冰消雪融,三九天这个称呼也是时候改改。老四,你说呢?”
“非也,这名字起可是大有来历。”木葛生背着手走在柴束薪背后,扬声道:“那日灯下初逢药家公子,只觉冰质玉相,眼中霜雪。”
抵是算不上什,多少不羁轻狂,也不过句“少年郎”。
年岁总对少年慷慨赊账。
少年模样,合该醉卧于春光。
柴束薪走出长廊,来到书斋前院,阳光似水,暖意如注。
“三九天!”木葛生抱着朱饮宵,兴冲冲从院子另侧跑过来,大老远就朝他吆喝:“就知道你来!在小厨房看见品锅,是不是你带过来?”
他语带笑意,用是评弹里幽情深深婉转调子,眼尖地看见身前人红起来耳廓。
“面冷心不寒,人似红梅艳。”
“故名三九天。”——
作者有话要说:
知世故却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鬼谷子
“嗯。”
“太好。”木葛生眉飞色舞,“刚好老二今天罚跪没饭吃,们端着锅到香堂吃去,馋死他,哈哈哈哈……”
朱饮宵似乎很喜欢柴束薪,伸着手要他抱,柴束薪将人接到怀里,笑笑。
“好。”
木葛生顿时愣住,半晌才道:“没看错吧……你刚刚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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