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砚棠慌忙侧身子,低头说道:“世叔快别说这个话!您给赔不是,如何当得起!世叔是拿当至亲,才会动手教训,要是外人,只怕还轮不到您打呢。世叔待恩重如山,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因为您对严厉点就心生怨恨?”
章司令看他这个反应,不禁也苦笑下,想想只好说道:“小棠,咱们两个虽然是叔侄关系,但在心里,却并不仅仅是拿你当侄子看待。你若是当真信得过,不妨也将心里话,都跟说出来。”
冯砚棠顿顿,笑着说起来:“世叔愈发言重,有什话不能跟您说?您对而言,是最敬仰长辈,比亲伯伯对都要疼爱多!知道世叔是真心待好,犯那大错,世叔也没有对怎样。世叔罚,不敢怨,如今世叔肯原谅,在,就是天大喜事!”
章司令听他口声长辈,句个恩德,便感觉真是彻底被堵住嘴,他默默凝望冯砚棠阵子,最后却也只能微微叹口气,说道:“所谓既往不咎,不会拿个错罚你两回。你既然还是拿当长辈看,那咱们爷俩还是和原先样,只是你以后若再有事情,可不准瞒着——这也是你自己答应过。”
冯砚棠闻言,顿时将脑袋垂得更低:“这是自然。”章司令听着他那呐呐声音,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而冯砚棠见他味坐在那里不肯离开,却不得不开言赶人:“累得很,世叔让单独歇会,好不好?”
章司令闻言,忽然摸摸他额头,冯砚棠立时又是僵,章司令见他如此反应,心里真是愈发堵得慌,忍着气告诉他道:“你好像真有点着凉,今天就别去学校,让他们给你请假。你昨晚上没休息好,索性歇天得。”说完,这才拿起自己衣裳,离开冯砚棠房间。
章司令这走,冯砚棠才放松下来,他浑身酸软,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便琢磨着好好补场眠就得。谁知这边才睡下,那边大管家并他屋里仆人都进来。大管家在他房里巡视似看眼,说是大爷叮嘱他过来,让看看冯少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冯砚棠自觉有些头重脚轻,不过并不当回事,大管家看看他脸色,发觉他双颊上果然有些发红,便坚持着要去给他请大夫,退出去。只是他临走又嗔怪着这屋里下人太懒,说是“怎不将屋里收拾干净,待会大夫来,像个什
样子?”冯砚棠正昏昏沉沉,只顾着不让人翻出来自己藏过衣裳被单,却没注意那仆人将沙发垫子给偷偷拿去换掉。
冯砚棠虽然口口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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