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冯砚棠起了身,让章司令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又从后面给他按着肩膀,说道:“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我觉得你一向的准则是没错的,所以听您发牢骚,我就着急了。”章司令笑道:“混小子,不安心读你的书,倒偷听大人说话。”冯砚棠说:“那,要不您罚我点什么,解解气?”章司令瞪了他一眼说:“罚你有什么用,欠着吧。”
何冠英在一旁听着,那心里顿时又打翻了五味瓶了,有本英国小说上说:官场里的男人争风吃醋,比倚门卖笑的娼妇还要厉害,这话真没错。这何冠英,对冯砚棠的记恨早不知加了多少层了:原先他对冯砚棠也只是一般忌惮,偏偏大年夜冯砚棠讲了那个卖儿求荣的故事,被好事之人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那故事别人听着没什么,谁似他心里有病,便觉得这是冯砚棠在故意刺他了,因此,现如今他对冯砚棠真是恨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