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闻言唇角勾,伸手抬起闻人久下巴俯身落下绵长吻,只叫那头化作汪春水,这才在他耳边低低地笑:“有什可怜?阿久都已经是。”
闻人久被这吻亲没力气,往上瞪他眼瞧上去倒像是娇嗔,惹着那头身子燥热捧着脸又是好顿亲。
“阿久,阿久……”洛骁含住闻人久唇,又低又哑唤他,“真想在这里便要你。”
闻人久便抬眼,似笑非笑地勾他:“那你……便要罢。”
洛骁眸子倏然红起来,他微微昂起头,喉结迅速地上下滚动着,双手掐着闻人久腰,整个人气息瞬间便粗重起来,瞧起来那模样竟有些痛苦。
走路,秋意也渐渐浓起来。洛骁自己不觉得,只是总是怕闻人久先前病刚好这会儿又受寒,原本便是几乎不离他身,这会儿更是日日在他身旁守着,看起来颇有番如胶似漆味道。
闻人轩在旁瞧着,只当是洛骁怕自己“重伤不醒,于甘州轩王府疗养”事败落所以小心翼翼,倒也不曾怀疑过什,反而派个自己心腹下属过去那头,替着那两人护航去。
马车里头,洛骁抱着闻人久,将他护得严严实实,边想着法子哄劝怀里人多吃两口饭,边道:“郡主说岐王过去怎?”
闻人久靠在他怀里,表情有些慵懒,只是双眸子依旧亮若寒星,他将洛骁喂来饭吃,缓缓道:“岐王问她孤究竟是不是死。”
洛骁挑挑眉,又夹片藕送到闻人久唇边,道:“郡主定是不会回答。”
闻人久坐在他怀里,自然能感觉到那份不同寻常热度和硬度,但是他却丝毫都不害怕般,只是虚虚地伸手将他身子环住,用舌尖似有若无地滑过洛骁滚烫唇。
“……你便是仗着喜欢你。”好会儿,洛骁终于开口,他声音哑得厉害,像是喉咙被什灼烧过般。闻人久不说话,只是掀着眼皮瞧他。张莹
闻人久皱着眉头看那篇藕,到底还是吃下去:“岐王本来也不指望从郡主这里得到什答案,于是便问另事……”
洛骁知道闻人久这幅模样便是吃不下,笑笑:“求亲?”将筷子放下,拿帕子替他拭拭唇角,“这些年,但凡岐王上京,定要去郡主府上求次亲,这都是第三回罢?郡主怎说?”
闻人久掀掀眼皮,淡淡道:“郡主说他在这个时候求亲,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和手下侍卫起,亲自将人打出去。”
洛骁愣,随即大笑:“岐王倒实在是可怜。”
闻人久唇角也微不可见地弯弯:“比你还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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